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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我面露疑色，却见他骤然俯身贴近，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脸，仿佛是在瞧着一只丧家之犬，嗓音满是怜悯。“自然是萧霁至今仍念念不忘的心上人。”

“他的亲哥哥，太子萧宁。”

他面色不变，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此刻狼狈模样，见我气息微乱，浑身轻颤不已，心下便明了我被他戳中了痛处，忍不住啧了一声，笑了笑：“真可怜。”

我瞳孔一缩，如同被剥光了赤条条地显露人前，满心妒怨无所遁形，一时竟未察觉到他手下动作，待回过神来，颈侧已然贴上了冰冷剑刃。

前襟外敞，里衣不知何时被划开了几道口子。他手腕轻翻，手中长剑宛如游蛇向下游弋，贴着皮肉厮磨，几下便将腰带割了个七零八碎，散乱一地。

我腹下发紧，低低喘了几声，却被他反手捂住口鼻，狠狠朝树身顶了上去。

“知道我的眼睛是谁伤的吗？”

闻言，我下意识抬眼看了过去，正巧对上了他灰蒙左眼，顿时呼吸微滞。

“正是萧霁。”

捏在脖颈处的手缓缓施力，轻而易举地将我提了起来。我干咳几声，眼前阵阵发昏，肺部空气所剩无几，耳旁始终萦绕着他狠戾话音。

“当年他不过蒙我笼中之辱，一朝翻身，竟生生弄瞎了我一只眼。”话音刚落，他便将我浑身衣物剥了下来，见我身上青紫斑驳，眸中兴味更浓，“他既待我如此，便早该料到会有何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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