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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步一顿,缓缓将掉落在地的信笺拾起来,仔细看了几遍,却只能勉强辨出其中几个字眼。
若羌。
信上所写皆为异语,字句晦涩。我本想托顺康去寻人来解,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若羌素来狼子野心,与南舜积怨已久,自皇长子夜遇敌袭,卒于边戍后更势同水火,直至萧霁登基才渐有转圜余地。若信中所言当真事关国政,定然不能轻易落入旁人手中。
我虽不明白这信笺为何会同金鞭放在一处,又为何会被人藏于树下,可也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便匆匆将信笺收起来,整日闭门不出,翻阅宫中古籍,一心尝试着译出信中所言。
萧霁见我如此,只当我平日乏闷紧了,默不作声地差人送了不少新鲜话本,得了空便同我坐在案旁剪灯夜读,连夜里折腾我的次数也少了些,瞧着清心寡欲。
我乐得清闲,可时日久了便腻味起来,连着几日都懒得翻阅他送来的话本。他手中一顿,倒未多言语,只是盯着我瞧了半晌,问我为何不看。
我下了榻,将烛焰熄了大半,神色漫不经心。被他盯得久了,才忍不住憋出了句腻味了。
他抿了抿唇。
“…为何腻味?” 他缓缓抬眼,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从前你不是很喜欢吗?”
“不喜欢了吗?”
“从前?”我嗓音含讶,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转头朝他看了过去,却只来得及扫过他偏向另一侧的脸,只好继续道,“再喜欢的东西,用得久了,看得久了,也会心生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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