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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要把你变成低等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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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有一点点水煎和搞龙(真的龙……)

-----正文-----

龙的生殖器官平时藏缩在腹部与尾部连接处的皮肤下腔体内,只会在交配时伸出。除了一些解剖龙的尸体用以研究的法师医师之外,还没有谁敢将这里打开。

黑龙的生殖腔是未经造访之地,腔口被大量侵入的黑色物质撑圆,这让他开始不耐地动弹了几下。

刚一感知到龙挣扎的意愿,无状之物留在外面的部分便陡然凭空膨胀了好几倍,像深黑的阴影般爬满龙的全身,转眼间就将他的四肢和翅膀的关节全都包裹捆缚住了。

这一晚奥琉多又做了一个噩梦。

梦的一开头,是他三百多前的某次经历。一位法师通过五色花公会找到龙,委托他看守他的藏宝库四十年。奥琉多收下他的定金,依约完成了任务。

四十年后,法师在新的躯体中重生归来,打开宝库的大门,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失声叫道,我的宝库失窃了!

他质问奥琉多,是你干的还是你在这四十年中玩忽职守?

奥琉多辩解道,我从来没有、也没让任何人打开过这扇门。会不会是您的前生本来就留给了您一间空的宝库呢?

法师生气地说,我没有丧失任何记忆,你休想糊弄我!

奥琉多说,那么请您去找五色花公会裁决吧。

法师说,不。

顷刻间,法师从身上的衣袍到他本人的躯干,全都融化了。站在他面前的只剩一团勉强看得出人形的黑色液体。

奥琉多警惕地瞪着它,提醒道:“请注意,先生,如果你攻击我,在五色花的精灵那儿就永久失去维权的资格了。”

“不。”黑色的人形液体发出的声音意外地动听,仿佛带着某种催眠作用,像一把琴弓舒缓地拉过奥琉多的神经,使他莫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而它的第二句话立刻使龙全身发麻:“我要惩罚你。”

“等等,你不能私自……”

奥琉多的话没有说完,就见那团液体化为一张黑网朝他铺天盖地地涌来。

他连忙张开翅膀飞了起来,然而比他更快的是已经缠住了他的四爪的黑色物质。

从四肢上传来一股巨大的束缚力和拉力,将他拽回地面。龙狼狈地摔趴下来,更多的黑色缠绕上来,像是要将他侵蚀。

“你要干什么?”

“多么完美的物种,长生、魔法、智慧,从没有任何一个种族像龙一样占尽女神的偏爱。”黑色的声音说,“我要把你变成低等的蛇。”

“什么?”奥琉多想,他多半遇到疯子了,如果不是转生途中丢掉了脑子,谁会想不开攻击一条龙呢,“魔法对龙无效。”

“谁知道呢,让我们看看好了。”

下一刻,奥琉多发现自己的四肢和双翼真的动不了了,不仅如此,他几乎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他的身体轻易地弯折起来,得以看见自己脖子以下的身躯都变成了细长的一条,在他布满黑中泛紫的鳞片的表皮上,依旧缠绕着黑色物质。

那东西并不黏,但怎么也甩不脱。变成蛇的奥琉多大幅扭动起自己的身躯,想找个带棱角的东西把它给蹭掉,他没有成功,反而听到那声音说:“看啊,我成功了。”

“不,这不可能……”

魔法是对龙无效的。这是刻在龙的血统中的与生俱来的认知,除非……

他很混乱,所以没有想起哪些例外情况适用于他现在的处境。

“知道作为蛇最无助的事情是什么吗?”声音问他。

奥琉多不想说话,他现在从身到心都非常无助。

“没有腿?不能飞?失去龙的体积与魔法,不再为人畏惧?不……”对方罗列了一堆对于任何一条龙来说都可称作噩梦的事项,然后否认了,“而是你的任何欲望都不受理智控制,而是被本能支配——我的意思是,准备好迎接你的第一个发情期吧。”

“你在说什么?等一下——”奥琉多话音未落,那团黑色物质如退潮般离开了他的身体,退到一旁等待着。还没学会用腹部爬行的他艰难地在地上扭动。

“呃……”他的身体发生了难以理解的变化,一种异样的感觉自他身体下半截的某处产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里是……

奥琉多一阵惊慌失措,他没有用过那东西,不代表他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一种饥渴与空虚感直接席卷了他的大脑,在他蜿蜒的身躯靠近尾部,一道缝缓缓裂开,一根带着刺的深红色柱状物探了出来。那是他的生殖器官充血露在体外的样子。

龙有些震惊地看着那东西,想要将它收回去,但另一种冲动以压倒性的优势占据了他的脑子。

——他需要将他那根东西狠狠摩擦过一些什么,或是……要别的什么来狠狠摩擦他的。

树影下,被黑色莫名之物所缠住的黑龙翻动躯体,四肢用力蹬着,想要将身上的捆缚挣开。那团黑色没有给他机会,钻进生殖腔内的部分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藏在里面的器官拽了出来。

那东西刚暴露在空气中时还是柔软的。接着黑色的物质裹附上去,像漩涡一样将它含在其中,轻柔地挤压。

龙的‎‍‍‌阴‎‎‍‍‌茎‌‎很快硬了,硬挺挺地戳在那黑色的物质当中。那上面有着白色的软刺,却丝毫没有伤到那莫名之物,反而刺激了它,让它挤压得更紧、速度也更快了。

从龙的口中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嗯,不……”奥琉多呓语着,丝毫没发现他发出的是龙的低声咆哮,连周遭上了年纪的树也有所感应,将枝条与根系从他身边挪开。

女神的银辉毫无保留地笼罩在龙的身上,他的身躯起伏得越来越剧烈。在梦中,他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吸吮住,当他想去看时,眼前却似蒙上了一层翳障,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自己抽搐的尾巴,和硬得发紫的茎柱。

“你还记得自己在哪儿吗?”那声音问。

“我……”

对方接下来的话如一片冰冷的瀑布砸在他的头上:“你身边那位可爱的女士可都看着呢。”

龙暗金色的竖瞳因惊恐而放大,在此时此刻,奥琉多久违地感受到了羞耻。

他记起了一些,但不是全部。没错,他身边确实有一位女士,而他正以如此不雅的模样在她的旁边发情。

“请不要这样……”他请求道,“放开我……”

“嘘——没关系,她只会当你是条普通的、不知羞耻的蛇。蛇类发情不是很正常吗,只要你不发出声音。”对方告诉他。

“不……”奥琉多咬紧了牙关。一波又一波猛烈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下。

很舒服……他晕晕乎乎地想。那个部位被吮吸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从天灵盖到每一根骨头都酥软下来,尤其是当他时不时想起自己正被人注视着时,身体绷紧,让那快感传递得更为便利。

龙的‎‍‍‌阴‎‎‍‍‌茎‌‎抽动了一下,再用不了多久,它就要‌‍‍‎‎射‎‌精‎‌‌‎了。

奥琉多的脑袋无意识地在地上蹭着,下身主动朝着黑色物质的缠绕中挺动。得到这一暗示,更多的莫名之物涌上来,除了按摩他的‎‍‍‌阴‎‎‍‍‌茎‌‎之外,另一些钻入他的生殖腔探索,挤满了那个狭窄的地方。

‎‍‍‌阴‎‎‍‍‌茎‌‎的根部突然受到挤压,初次体验发情期的龙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身躯颤抖,连声说道:“不行……不要碰那里……”

猥亵着他的东西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一小股黑色流体钻进‎‍‍‌阴‎‎‍‍‌茎‌‎顶端的小孔。龙瞬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低鸣,尾巴甩动,双翼竟然摆脱了莫名之物的禁锢,用力扇动起来。

莫名之物也在同时聚拢收敛,缓缓撤出龙身上的孔洞,最后才离开他还没射出来就被它将‍‍‌‎精‍‌‎‎液‎‍‍堵得倒流回去的‎‍‍‌阴‎‎‍‍‌茎‌‎。纯黑的流质在几根软刺上勾连了一下才断开,仿佛有种依依不舍的意味。

奥琉多的眼睑微动,底下的眼珠疯狂转动,随着“啪”的一声,在清晨的彩霞中,他睁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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