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鹞的心怦怦直跳，胸腔被撞得发疼，可他的双脚却仿佛被灌了铅，如何也迈不开脚步。

人潮拥挤，却都一一错开他，南响逆着人潮走向他，把他牵进了街边的深巷，而他被推搡着，背抵上了砖墙。旋即，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脖颈，像是爱抚，可于灰鹞而言，却宛如凌迟。

下一刻，灰鹞被他扼住了脖颈，手上也卸了力，长刀落在地上，被南响踢进了小巷深处。

他在南响的手掌下艰难地发出声音，“……阿……响……”

南响笑意盎然，“小鹞，这时候撒娇有什么用呢？你该求饶，该求我和哥哥不要打断你的腿。”

灰鹞说不出话来，窒息感让他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模糊，南响都分成了三个。他费力地屈膝抬腿，妄图要攻南响的下腹，却还是叫南响给挡住。那只大手卡在了他的膝窝，被南响高高抬起，南响松开了手，让他得以喘息。

灰鹞仍旧说不出话，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面色因几近窒息而涨红。南响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说：“巷子外有好多人呢，小鹞。”

许久不见，灰鹞似乎比从前更不听话了，这让南响十分不悦。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再次扼住灰鹞的脖颈，同他面贴着面，呼吸暧昧地交缠在一处。他感觉到灰鹞正在他的手下颤抖，恐惧又惊慌，又露出了愉悦的笑容，灰鹞眼前迷蒙，却被他的笑晃了眼，不住地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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