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隐蔽性,不便他人知晓,于是这段时间只好由我照顾起兄长的起居,我们闭口不提过往,并坚信亚人格的消失。
他仍有一点高烧,两颊绯红,我拧干湿毛巾压在他滚烫的额头,他平静睁眼,朝我笑了笑,姜汤递去时,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差点以为眼前人要眨着眼向我撒娇,要我喂了。
可他没有,他眉头也不皱地喝下去,我有一瞬的晃神,一口气没叹出口,竟在肺中郁结成一股更大的悲叹,猛地咳出来。
咳得我满面通红,我急忙走去窗边,打开窗,吸了两口冷气,雪砾噼里啪啦投进来,像有什幺坏孩子在捣乱。
往常我在一楼书房读书时,倒是会有这幺一个人蹲在外头,一朵朵漂亮的玫瑰花往里扔,堆成一座山,我也装作视而不见,他便会不高兴地从窗翻进来,气鼓鼓盯着我。
仍不肯离去的冬风鼓动窗帘,呼啦啦,像一条不知终点的河流,淌进我怀中。
一件温暖的衣披上肩,我微微侧头,是兄长:“风大,别着凉。”
我关上窗,把呼啸躁动一并关在外头,紧接着转身搀扶他:“怎幺下床了,刚出了汗受不得凉。”
他苍白修长的手微微蜷起挡在面前,重重咳嗽几声,背脊也佝偻了。
擡起的手犹豫了一秒,还是轻轻落在他宽阔的背,一下一下替他捋顺。
与其说兄长非常听话,倒不如说他非常尊重我的付出。
在他的极力要求下,身体尚未痊愈的他通过江先生做了一次心理检查,在江先生的求饶中,才结束了这超长的问诊。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hongshu.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