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更深的睡眠之前,我听到一阵脚步声。
不够明显,对方有意压着步伐,踩在每一级阶梯的动静都极其规律,拖鞋与地面撞出微弱的哒哒声,节奏甚至和钟表的走针一样精确。
我没有睁开眼。这是我很熟悉的一个人。
她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用更克制的步伐走到床边,站定,身体散发的热和香从高处缓缓落下,我不用听,脸部的皮肤已经接住她哼笑的鼻息。
我也不用看。
我伸手抓住她的头,顺着头发滑到后颈,往下一拉。
还不算亲吻,唇瓣在嘴上慌乱地开合,脖子也像是被触发了自我保护机制,在我手里猛地一挣。
“没睡吗?”可怜的熊鸢被吓了一大跳,声音都在抖,“我回来了,宝宝。”
“还想等等你啊,今天还不算晚。”
我笑着在她嘴上碰了碰,坐起来看床头钟。比平时回来得早,说明今天没怎么加班,只是照常在排练。
定在熊鸢三十五岁生日当天的婚礼,还有两个月就要在雅典南部举行了。这位两年前就开始准备节目的技术总监,想用升职后加班频繁这点瞒着我,她骗人的技术还不过关。
起初她手指破皮,说这是因为要全副武装进机房检查,戴久了手套闷出的皮炎,我不信只破左手,问她是不是抠别人抠多了才这样,她没有正面回答,用右手来告诉我。
等到右手也开始破皮,左手的指头也越来越硬,长出一层光滑的老茧,她又用这只坦白,她要给我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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