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后急需被人安抚的招数,以前一般都是我对别人用,现在安抚起别人,我还不够熟练。
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所以我把熊鸢抠喷了一次,等我们走出房间,聒噪的电视音量又迅速调低了。
之前也是这样,好有趣。
我喜欢看他们掩饰尴尬的表演,熊鸢应该也知道,所以才故意,不,也许不是故意,两只哭肿的眼睛粘上我的脸,每一条拉丝都尝得出被性爱安抚后的满足和依恋,不像是装的。
我那变成盲鳗的妻子,就这样当着她父母的面,眼里持续分泌着爱的黏液,拉起我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亲。
她好美味。
我舔舔嘴唇,兰颖如顿时从沙发上弹起来,端着熊鸢用的杯子,走过来拍了拍熊鸢的肩膀,目光低垂,在她领口的位置飘忽不定。
那里没有任何痕迹,她只是在避免和我们对视,这种学生最容易被老师狙击,她好像忘了。
我想点名问她,那个长得像台灯的跳蛋用起来怎么样。
“兑点盐水喝,怎么还哭了?闹别扭了?”
兰颖如说完把手放下,保持一种略微僵硬的摆动幅度走进厨房。哎哟,怎么走啦,老师还没开口呢。
熊鸢望着她的背影说:“没有,就做了个——”
“哎老婆,等会儿就熬点小米粥来吃吧?中午吃太饱,感觉还没消化。”
熊晖突然开口,眉一皱,盯着手机搓下巴。
要不要提醒他,没消化该搓的是肚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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