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没用脚趾头想到，齐商既然会找我这个画电路的做访谈，也会找写代码的卢诗淇，以前她们在学生会还是一个部门的。

脚趾头，没用。

在一条废腿上，它确实没怎么用。

“不是。”

我推开卢诗淇。靠这么近，用这么奇怪的气泡音，我觉得瘆得慌。

“因为你喝醉了要上我。”

我说着，对梁双燕使了个眼色，她点点头，应该立即明白这是哪位。没错，这就是发酒疯的，让她没喝酒也发疯的，我的初中老友。

卢诗淇抓住我的肩膀：“但我是真的喝醉了，脑子不清醒。”

胡搅蛮缠，这不是她平时的风格，她现在的脑子显然也不够清醒。怎么会这样，头发剪短了，耐心也没了。

“没关系，你已经给我道过歉了，我原谅你。”我拍拍她的手，“我还要陪她买相机，先走了。”

“不是还要干一场吗？”

卢诗淇抓得更紧，她看起来很生气，她凭什么生气，肉痛的是我。

我也开始生气：“可以啊，现在吗？”

她回头看梁双燕，头歪了一下：“可以吗？”

梁双燕站起来，揪住她的领子，盯着她笑：“不可以，你等她腿好了再来吧。”

“她腿没好，你就没和她做吗？”卢诗淇又转过来拽我围巾，“天气也不是很冷了，没必要戴围巾。”

她指头有层薄薄的、硬硬的茧，抠进围巾，滑过皮肤的触感总体来说是光滑的，但边缘粗糙，尤其是戳在梁双燕给我留下的印子上的时候，竟然有种诡异的舒适感，尽管她动作比较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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