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陷阱你还走进去啊？程悠你——唉。”明青不满地敲着桌子质问道。

程悠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有些无措地交叠着手指。

“你这么做的理由呢？”

“现在…不能说。”程悠低头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他现在还没想明白，所以说不了。

你看看，又不能说了。明青一口气梗在喉咙咽也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

过了这么些天，好不容易让程悠开口了，甚至还愿意说了一些程悟的事情。结果问道这，他又不说了。

话又说回来，程悠主动交代后确实帮他们掌握了一些关于程悟的新信息，也不能说这小孩什么忙都没帮上。至少人已经开始有转变了。

“明叔叔，你要走了吗？”程悠看着他拿上外套，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大人很忙的，唉，我也想成天躺在床上睡觉啊。”

程悠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若无其事道：“是哦，我就觉得现在特别舒服呢。明叔叔羡慕不来的。”

“哎。行，我走了啊，你好好养病，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明青几乎天天来疗养院，早些时候是为了案子，现在倒更多的只是单纯过来看看他。程悠遇到的事情太复杂了，他确实也放不下程悠。

喂，差不多就行了。这小孩，别啥都说，一顿饭要吃掉他两天工资吗？

“明叔叔明天见～”

……

“现在什么情况了？”明青问。

“还是老样子。”

明青看了一眼审讯室中的程悟，他的面容有些淡淡的疲倦，却一句也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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