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苹果的缺口迅速移到腰间，系带后的布料相互交叠，邱池的腹部被它们安全地遮蔽，依然平坦。

方有男松了口气，回握她的手，顺势拉过来，让人坐到身边。

“很晚了，别吃这个。”

她把下巴抵在邱池的锁骨，死死卡着，肩窝的瘦骨硌着她的脖颈，说话时压迫声带，像被对方的虎口扼住。

掐死她，原谅她在梦里做的那些事吧。

方有男抵得更紧，甚至有点呼吸不畅，手却探进睡袍，掌心覆住对方的小腹，另一只握着的手仍然不松开，以这样的姿势把邱池圈在怀里。

不要出来。不会出来。

她在心里说着，拢紧了腹部的肉。这里的皮肤很凉，手掌接触时能感觉到明显的温差，凹陷的小窝装着肚脐，唯独不能感知这个地方的温度。

她贴着肚皮往下移，指头放进去，探到小窝底部的褶肉，温度不变，她终于安心，尽管这大概是为堵上一个可怕事物的出口而安心。

没有破裂，幸好是梦。

“我有点饿才……你？”

邱池困惑也任由她摸，继续啃剩下的那半边苹果，感受那快而沉重的心跳从背震进体内，感受着她的体温，有意地收腹，让肚脐含着手指往里缩：“干什么？想做？”

方有男不说话，在她肩上动了动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渗进睡袍，肩膀有点湿有点痒，邱池抬起拿苹果的那只手，手背蹭着她脸上的水。

“到底梦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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