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更糟糕。
上一次这种懦弱的念头只是出现,并未将它实施。
确切地说,是被中途打断。
“不跟男人乱搞会死吗?”
零时刚过三分钟,樊鸣恩拿刀敲开她的房门,又一次粗暴性事后的伤痕触目惊心,她来不及细看,压着怒火质问一句,对方就把刀交到她手里。
“会。”
几条血丝从红肿的脸颊蔓延到耳边,樊鸣恩看着她,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痂,抓着她的手笑道:“你不是恨我吗?反正怎样都会死,还是死在你手里划算一点。”
握刀的手被她带到胸前,再一次地。
“来,上次没成功,这次不要犹豫。”
邱池沉默,挣开那只颤动的手,把人拽到客厅的沙发上,拿出药箱给她处理伤口。
“我不恨你了,你走吧。”
像是女儿与母亲寻常的谈话,她边涂药边说。
还算耐心,也有可能是彻底失望。
“我之后要去国外念书,你和那些男人好好过吧。老爹总说你想和他们生孩子,这个年纪怀孕还不算太晚,多生几个照顾你,就当……”
手指如同被电击,猝然一抖,要从容说出伤人又违心的话还是很难。
也不一定,再难的事她都做过,如今也很难被什么难倒了。
邱池继续在她伤痕累累的皮肤上涂抹药膏,淡然地说:“就当没我这个女儿。”
每一句都听进去的樊鸣恩,下巴挨着靠枕“哦”了一声,反应比她语气还平淡:“是他要你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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