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写论文中,可能要鸽两天,两天后,我会是生产队里最勤快的驴子
-----正文-----
“主人,你回来啦!”
于征一打开门,石化了两秒,连忙就把门关了。入目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象:
言栀头上带着一个毛茸茸的兔耳朵,正穿着她上次没从袋子里拿出来的情趣内衣,胸口是一个可以拉扯开的巨大白色蝴蝶结,正松松垮垮地掩着他绵软的小乳,连体衣下面是开裆的,白色的蕾丝间一根嫩枝已经在自己的目光下翘起来了,还抖了抖,似乎在和自己打招呼,真是熟悉的场景啊。白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绵绵的腿肉从边缘处溢出来,仿佛是一块入口即化的奶糕,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它甜蜜的触感和滋味,性欲和食欲以一种十分巧妙的方式关联到了一起。她眼神炽热地盯着那块腿肉,咽了咽口水。然后,他的肉棒,变得更大更胀了。
“言栀,你在干嘛?”
“主人,我是你的小兔子呀!”他红着脸,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恋人,眼瞳转动起来,简直是深山中的精怪,灵气与狡黠几乎要汇成一团跳跃起来。
于征愣了愣神,再次石化,随后失声笑起来:“栀子,你是美杜莎嘛?那么擅长让人石化。”
“不是美杜莎,”言栀凑过去,轻轻揽住她的腰,他现在是半点没抖了,看来脱敏很成功,她正思考着,一股热气继而喷洒在了她的敏感的耳廓上,于征不禁抖了一下,抱紧了言栀的腰,只听见他继续小声说着话,“好看吗?阿征,我好看吗?”
“好看,栀子最漂亮啦!”于征捧起他的脸像揉面团似的揉来又揉去,笑着夸他。
“主人,我给你换鞋哦~”
言栀笑得眉眼弯弯,俯身跪趴下去,他后背单薄,两条交叉的白色系带勾勒出他优美的背部线条,凹陷的美人沟蜿蜒而下没入两团臀瓣之间。后面是开裆的,两瓣臀肉被微透的布料包裹着,外侧由弹力的花边包边,显得臀部白嫩饱满,中间的穴里插着一个兔尾肛塞,毛绒绒的一小团,圆圆白白的,与他的匹配度很高,就像是他自己长出来的似的。
真是上全套啊,尾巴都被他用上了,于征现在明白他干嘛那么殷勤地要给自己换鞋了,敢情是在向自己显摆那个尾巴呢。
于征俯下身,抓住了那个尾巴,轻轻扯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手往后摸,锁好了门。
“唔~阿征~小坏蛋~”言栀后穴的敏感点比较浅,她牵动兔尾的时候,因肠肉包裹而变得温热的肛塞恰好划过敏感处,酥麻的感觉自那点而起,一层层爬过他的肌理,他仰头低叫了一声,眸子立刻盈上了一层莹亮的泪,腿都软了,翘着肉臀,跪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她的腿,双手抱着蹭了蹭,肉肉圆圆的屁股还轻摇慢晃,倒真像只发了情的兔子。
不仅如此,他背过身放鞋子的时候也不老实,腰肢刻意软软地塌下去,雪白的臀在她的跟前翘着,被蕾丝布料挤成饱满一团的穴也露了出来,水光淋漓的,她朝着那可怜可恶的屁股轻轻踢了一脚,臀肉摇晃,宛若雪浪,细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啊呜!”他尖叫出声,转过身,从下往上看了于征一眼,随后膝行向前,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手厮磨一般轻轻往上移,偷偷捏了捏她大腿内侧丰润柔软的腿肉,她腿一抖,差点下意识把他给踢开,还好忍住了,只是并腿夹了一下。
觉察到恋人可爱的反应,言栀微微用力分开了她的腿,碰了碰于征裙底被安全裤和内裤包裹着的肉花,唔,湿了,连安全裤都湿了,看来他的勾引很成功,他弯唇偷偷笑了笑,然后环抱住她的大腿,脂白的身子懒懒靠在她的腿上,抬头看着她,蒙泪的眸子里透露出几分撒娇的意味,唇瓣轻启:“嗯~,阿征真坏,不要打我的屁股嘛~”
说着指尖还在她湿透的安全裤上轻轻打着转,于征浑身一酥,被言栀今日的大胆和连串的动作搞昏了头,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低头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没说话。
这还没完,言栀还更过分地双手一用力,将人推在了家里的门上,分开她的腿,人挤进她的腿间,抬头,脸埋在她的短裙下,一把拉下她的安全裤,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早已濡湿的内裤,对着她的雌花轻轻呵了口气:“乖阿征,都湿透了,憋得难受吧?我来帮你好了。”
随后用力,扯下了她腿间最后一层布料,双手掐着她软腻的大腿,固定住,断绝她合拢腿的机会。
“唔嗯……言栀……”于征嗓音都软了,分不清是拒绝还是邀请,反正言栀全当是邀请了,潋滟的狐狸眼里盈满了欲色,嘟起嘴,轻轻吻了吻那羞涩的肉蚌。
于征的腿也跟着软了,双手无力地向后撑着门,滑坐到了言栀的脸上,他的脸便陷入到了一团温腥软和的肉里,蚌肉软而滑嫩,两瓣花唇贴着自己的脸压作一团,随着自己的呼吸渗出细细地水液,恋人在自己呼吸的逗弄下张嘴喘着气,他低低笑了声,双手由掐着她的腿变为箍着她的腰,她腿下意识合拢,绵软的腿肉恰好贴住他的脸颊,他侧过脸轻轻吻了吻他的大腿内侧,下一秒对着她的腿肉下嘴咬了一口。
“嘶……”于征回神了,反手撑着门往上抬了抬腰,怕压着他了,“言栀,你是小狗嘛?还咬人。”
言栀讨好地伸出嫣红的舌尖,含住那块被咬的腿肉,舔了舔。于征喉间逸出一声轻呻,手失了力,腰又往下滑了滑,他虽然双手掐着她的腰,但似乎并没有要固定住她的意思,反而任由她背靠着门,一点一点往下滑,然后重新坐回他的脸上,等到敏感的肉唇接触到他的脸而不至于压成囫囵的一团时,他双手发力固定住了恋人的腰,吐着气对着她的腿心的花说话,花瓣在热气中不自觉地瑟缩着,讨好似地吐着丝丝缕缕的汁液。
“哪有嘛,人家明明是小兔子~”
话音刚落,言栀便伸出舌尖舔开了于征的两片肉瓣,从吐着水的穴一路舔到充血挺立的蒂尖,婉转的甜呻霎那间便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的阿征真可爱啊,如是想着,舌尖缠上了那敏感的一点,嘴张大,含住了大半个阴户,含着轻吮,舌尖绕着蒂珠打转,或是不断在穴口和蒂珠间轻扫,又或是轻轻含着敏感点蒂珠吮吸,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磨一下、叼着咬一下,春潮逐渐泛滥了起来,顺着他的脸流到了他白皙光裸的肩。
她的下面真的乖得可怕,他稍稍一动作就能吮一嘴的水,像是一颗熟透的蜜桃,与此同时,软热的腿肉也不时贴着自己的脸磨蹭,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她温暖地包裹起来了,心里也随之充盈了起来,仿佛与她融为了一体。
他还是第一次对他的阿征做这种事情,而且她似乎也很喜欢自己的亲亲,腿夹着自己的头磨蹭,呻吟声好听得厉害,又软又轻地钻进他的耳朵里,缠得他骨头都酥了,感觉真的很美妙,看来以后要多做一做,神思流转间,纤长的眼睫都被她的水打湿了,言栀眨了眨眼,睫羽在她的雌花上轻轻扫过,于征难耐地扭着腰贴着他的脸磨蹭。
“唔……好痒……”
“喜欢嘛?阿征喜欢我对你这样嘛?”言栀一面加快速度舔着她的花户,吐纳着她又胀大一圈的蒂尖,一面轻声对着那口吐着水的屄说话。
于征被言栀的动作产生的剧烈快感刺激得脚趾蜷缩,腿颤抖着几乎要站不住,听见下身传来的说话声和粘腻的吞咽声,仰着头低叫着喷出来水,春潮难抑,她腿猛得一抖,浇了他一脸,一些进了他的嘴里,一些顺着他的脸流到了他白皙的脖颈、肩膀、锁骨……他后穴里的兔尾还抖了抖,一派靡艳的景象。
“喜欢……”于征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有些羞耻地捂住了眼睛,她现在对他当初被吻穴的感受可谓是真的“感同身受”了。
“阿征尝尝自己的味道。”言栀眯眼笑了笑,从她的腿间贴着她缓缓上移,像是一条缠人的美人蛇,美人蛇懒懒地伸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轻轻掰开了她的手指,潮红秾艳的脸便浮现在她的眼前,只见他羞涩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被舔了批的人是他呢。
于征失声笑了,下一秒美人蛇就抱着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的唇瓣,唇齿勾缠间,味道也传入了她的嘴里。
“有点腥。”
“阿征,我觉得好甜,下次还想亲。”
言栀贴着她红热的脸撒娇,脸颊一下一下地蹭着,仿佛她不同意他便不会罢休,于征歪过头,无奈笑着轻轻在他脸上嘬了一口:“好嘛,下次也给栀子亲亲,好吗。”
“阿征真好。”说着便扯下了她的衣服,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言栀的双手撑在身后,媚眼如丝地看着面前的人,跪坐在床上,膝盖带动着大腿大剌剌地敞开着,嫩枝和小小的花户都暴露在了她的眼前,白皙的身体舒展着,凸起的蕊果向高处的空气翘起,像一朵盛开的柠檬花,腿间的肉花早已湿润一片,在自己的目光下还一张一缩地吐着水。
很好,他成功了。
于征凑上前,光裸柔软的胸贴住言栀被布料包裹的胸,揽着他的腰,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脖颈上锁骨上,他仰着头,抱着她的脖颈,小声喘着气。随后,于征轻轻扯开了那个白色的蝴蝶结,雪白的胸乳和乳果跃入了她的眼眸,乳夹牢牢将嫩果固定住,夹成圆润挺立的一颗,乳夹下方缀着的红眼金耳小兔和小兔下方的小毛球由于惯性在荔枝白的身体上轻晃,她张嘴含着果子就是一咬。
“还是上全套呢,言栀宝贝。”
“嘶…唔啊…阿征轻点,疼~”言栀软声仰头轻呻,人一下从头红到脚,卸力仰躺在床上,腿夹着她的腰,给尾巴留出空间,“我看阿征的袋子里都有,想来也是给我准备的,就都用上了,阿征别生气嘛~”
“不生气的,喜欢你。只是被勾得冒火,忍不住想咬你一口!”
言栀全身瞬间红了个透,将人捞到自己的身前,贴着于征的唇吻了吻:“阿征,你戴这个兔耳朵,好看。”
“好。”
于征慢慢将头凑了过去,由他取下自己头上的兔耳朵,放到了她的头上。言栀看着面前的恋人,她眼睛的睫毛不长,倒是很密很黑,清秀的脸红红的,带着兔耳朵,真的很像一只黑眼的侏儒兔,不禁笑出来声,捧着于征的脸吧唧了一口。
“阿征,你很适合这个耳朵,好可爱!”
“谢谢宝贝,”然后于征伸手轻轻握住了他柔嫩的肉棒,他闷哼了一声,眼里又蒙上了一层水雾,“这里涨了很久了吧,下面也湿得过分了,乖言栀,我帮你哦。”
说着便将言栀的腿分开搭在肩膀上,于征的手轻轻上下抚摸着言栀涨大的肉棒,揉着龟头,有节奏地扣挖着,牵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婉转叫春声。
于征的脸轻贴着言栀大腿内侧丰润柔软的腿肉,继而沿着那片白腻的皮肉上行,腿肉恰好贴着她的脸,印出一个弧度,轻蹭两下,来到言栀最细嫩柔软多汁的地方。
那地方像是一颗生着嫩肉的蚌,留着一条小缝,生着些细软的毛发,虚掩着内里的风光,嫩肉透出来一点,若隐若现,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她觉得他的那个地方也可爱得紧,便轻轻笑出声,用舌尖将外圈的生着些毛发的嫩白软肉舔了个遍,他也不自觉溢出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觉得痒,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那个地方被她的口水染透了,也湿漉漉的,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腿根,脸埋得更深了些,舌尖撬开蚌柔软的生着一层薄薄毛发的阜,品尝着软嫩的蚌肉,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一下下轻梳着,似是缓解内心的躁动,以及疏解那让人头皮脊背发麻的快感。
于征舔开那小小的蚌,将它含在了嘴里,含着舔着,轻轻扯着蒂尖,他溢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叫声,言栀看着带着兔耳的恋人在腿间吞咽着,觉得羞涩又满足,快感一层层在他的身体里累积着,扭着腰大张着腿难耐地磨蹭着。
于征揽了揽他的腰,想来这个姿势也不方便,一面吮吻着他的肉花,一面轻声说话:“乖栀子,乖宝贝,换个姿势哦。”
“唔嗯……什么姿势……嗯啊……”言栀被如潮的快感拍打着,断断续续地开口。
“跪趴着哦,宝贝。”
她感觉他的穴突然缩了一下,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言栀羞涩地捂了捂脸,软声说了声“好”,便主动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双腿打得很开,露出湿漉漉的腿心。他看不见她的神色,风吹得他的屄更痒更寂寞了,他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后穴里的尾巴摇了摇,胸前的乳夹带着兔子和毛球也跟着晃了晃,前后交相辉映,欲色横生。
“阿征,嗯~,阿征,下面好痒,要亲亲摸摸。”他毫不掩饰地吐着自己的欲望,像是深山里吸人精血的艳妖。
于征浅浅勾唇笑了笑,俯身贴着吻起了他的后背,一只手圈着他前面的欲根,打着圈按揉着,言栀喘叫出声,觉得穴里更痒了,穴肉也收缩了起来,水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下流,他往后膝行了点,用雪腻的臀蹭了蹭她的胸口,难耐地哭呻着:“啊,呜,要阿征亲亲栀子的下面,好痒,呜呜呜,阿征……”
她揉着他的屁股,留下几个指印,坏心眼地咬了一口那看起来就很嫩的臀肉,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他呜咽一声,往前一趴,白中透粉的身子就软软塌了下去,唯有臀部高耸,兔尾细细地抖,像是在昭示主人此刻的心情。
“阿征,唔啊,你坏,你又咬我……”
她用舌尖轻轻描绘那个牙印,低笑着开口:“哪有,我这是给你盖章……”
话还没说完,只见言栀转过身跪坐在床上,冲她眨了眨眼,天旋地转间,她人就被推倒在了床上,大腿内侧一刺痛,便看见他从腿间抬起了头,泪汪汪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歪头舔了舔唇角:“阿征,我也给你盖章呢。”
被小狐狸报复了,于征正要冲上去咬言栀。却见他在自己面前跪趴了下来,声音可怜兮兮的:“阿征,好阿征,帮帮我嘛,下面好痒,要亲亲……”
“真拿你没办法。”于征低叹了口气,在他的腰窝处落了一个吻,随后掰着他的臀,重新舔吻着那口小小的屄,手揉着他前面的肉棒,屄和肉棒的主人发出满足的哼叫声。
然后,她没坐稳,头猛地往前一倾,一大块蚌肉随着冲力溢入了嘴里,她无意识地用力含着敏感的阴蒂一吮,言栀的腿猛地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溢出一声小兽似的呜咽,上下都失了守,其下,水跟泄洪似的往下流,她吸都洗不干净,顺着臀缝腿根往下流,流得床单都湿透了,其上,白色的精射入她的手中,白花花的。
言栀翻着眼睛流着眼泪,清丽白皙的脸粘湿一片,一些黑发黏在上面,嘴里吐着一小截红软的舌尖,喉间还在流溢小声的尖叫和甜腻的呜咽,显然还陷在高潮的舒爽里,小穴一张一缩的,她继续吮着他的蒂珠延长着他的高潮。
等于征从言栀的腿间爬上去时,她撞入了一双熟悉的狐狸眼,他眸底潋滟着深邃瑰丽的水光,目光她接触的那一刻,就染上了笑意,恰如千万只蝴蝶在星河间飞旋——他在等她回视。
“我就知道,阿征会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