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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者着陆(兔子乳夹,浴室对镜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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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我是想写惩罚的,把栀宝弄‍‌失‍‎‍‎禁‎‌‌‍‎什么的。但是很神奇啊,写着写着就意外地跑偏了,征宝似乎不愿意我这么欺负她老婆。他们之间真的是每声呼喊都有回应。

彩蛋是栀宝的回信,根据你三封我三封的规律,接下来两章还会是栀宝的回信

-----正文-----

思念似乎总会让时间变长,出差时间明明才只有七天,却恍若隔世,于征真的很想言栀,想他想得连他刻意勾引她勾出的火气都快没了。她真的很不喜欢社交,不喜欢酒局,不喜欢外面变换的灯光和汹涌的人潮,那些东西都让她眩晕、头昏脑胀,生出不真实感,不真实感中又透露出荒凉和孤寂,一丝一缕地勾缠着她,像一张缓慢收紧的网,让她觉得窒息。

于征不禁想到童年时期被不断寄宿的日子,永远都是动荡不安的,不知道自己第二天醒来时又会在谁的家,面临的又是怎样的新环境,周围热闹不断但与自己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外人,好不容易变熟一点,又不知道在哪一秒重新变成一个新的外人,格格不入。

当她回到家,看见他的第一秒,竟然生出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好像,真的,有家了。

言栀站在门口,似乎等了很久。看见她的第一秒,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冲过来抱着她,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抬头回应着他的吻,只觉得不够,抬手捧住他的脸,转过身将他抵在家里的墙上,极尽缠绵地吻着他,吮吸着,舔舐着,如狂风暴雨般卷过他的唇齿,他口腔内的一切,舌尖,齿龈,硬鄂,每一个角落,她觉得怎么吻都不够,觉得一切都是虚假的,只有他,只有他的唇,他口中的那份细腻柔软与潮湿温热是真实的,世界在分崩离析,在瓦解,在陷落,在化为尘烟,他是唯一的支撑点,是唯一的落脚地。

在吻得缺氧的时候,她有一种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孤独的充实感。

“阿征,怎么了呀,宝贝,是受欺负了嘛,嗯?”

于征把头埋在言栀的颈窝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蹭了许久许久,才开口说话:“很想你,很想很想……”

“我在呢,我会一直在的,”言栀抱紧怀里的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继续絮絮叨叨地说话,仿佛没个尽头,“阿征,不怕不怕哦,乖宝贝,我在呢,我会一直都在的,一直陪着我们阿征……”

她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了。

“走吧,早点休息,明天会好的哦!热水我已经准备好啦,宝贝快去洗澡吧!”言栀一边牵着于征的手,一边慢慢带着她往屋内走。

于征被他修长温暖的手牵着,听着熟悉的声音,闻着熟悉的气息,觉得心里一寸一寸敞亮了起来,突然想起来自己买的一些小东西。

她轻轻捏捏他的掌心:“言栀,我有东西要送你。”

言栀脚步一滞,白皙的脸霎时间飞上来一大片红霞,蓦然想到自己前几天打视频勾引她的事情,狐狸眼微垂着,眸子里透出几丝被人抓住尾巴的脆弱窘迫,半晌没开口,直到他的脖颈上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才抬眼看她。

“阿征?”

“这个是出差的时候意外看见的水晶吊坠,我想你可能喜欢,就买啦。”她一边给他戴项链,一边慢吞吞开口解释。

言栀转身在浴室的镜子里照了照,是一块平安扣样式的水晶,被打磨得很光滑,外圈镶嵌着一层金属,光透过晶体形成一块剔透的光斑,在肌肤上摇晃,像是水晶的精魄。然后转身一把抱住了她,笑眼盈盈的,脸贴着她的脸狂蹭。

“阿征,你真好,这个我好喜欢!”

“还有别的,你可能更喜欢哦。”

于征轻轻扒开身上缠着的人,转身走出了浴室,留下他一个人在浴室里凌乱,脸红了又红。

等她再次走进浴室时,发现言栀还呆呆地站在原地,脸染红霞,像朵蔷薇花,而他发现于征已经脱去了外衣,手里多了一条熟悉的红色抹胸裙和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袋子。

于征率先打破了沉默,眼里闪过几丝狡黠,含笑将裙子放在了他的手里:“快穿吧。”

“嗯?”

“我想要你,很久了。”

他感觉全身过了一层电,双手捧起裙子埋着自己的脸,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良久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阿征,你好直接哦。”

“我并不想对你有什么遮掩,想法、欲望、亦或是恐惧,都不想。”

于征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红透的耳朵尖尖,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腰,沉默了很久,又开口,声音黏黏腻腻的,像是化不开的糖:“我好爱你,言栀,我好爱你……”

“宝贝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像是被蛊惑了,手脚麻利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换上了裙子,羞涩地站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捧起她的脸,唇瓣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她的唇瓣,继续柔声道,“惩罚,也可以……”

她的心情愉悦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境地,兴奋地从袋子里拿出了,兔耳,兔子乳夹。当然还有一些没拿出来的更‎‎‌‍‌情‍‌色‎‍的东西,不过不着急,慢慢来,以后可以慢慢试。

言栀看着那些东西,把脸羞涩地埋进了于征的颈窝,唇瓣贴着她的脖颈,很小声地如实开了口:“我喜欢的,喜欢阿征对我这样,其实都喜欢,只要是阿征,我都喜欢。”

“真的吗?”这下轮到于征惊讶了,她侧过头轻轻吻了吻颈窝处人的发丝,嗓音里满是喜悦和不可思议。

“真的,”他吻了吻她颈侧的皮肤,继续道,“我也不想对你隐瞒自己的欲望,阿征。”

然后,他就被人给推进了浴缸,于征跨坐在他身体的两侧,手箍着他的腰,将他的裙子推到胸前:“栀子,你那天,真的很坏。”

他垂下眼睛,捂着脸不敢看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坏狐狸要接受惩罚变成兔子,”于征轻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了他的手,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看向自己,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把裙子自己咬住,不许掉哦。”

“好~”言栀含糊不清地咬着裙子回应,想到接下来回发生的事情,下面很诚实地硬了起来,穴里也开始吐着水,有些难耐地蹭了蹭身上的人。

丽人红着一张俏生生的脸,圆睁着一双美目,眸子里既是羞又杂着些期待,就那么望着自己,她给看得心都热了,分开他修长的两条腿,开始用膝盖轻轻磨着他的肉花,甜腻的呻吟声顷刻间地从他的齿缝里钻了出来,呜呜咽咽的,在狭小的浴室里回响。

硅胶夹中部有环调节调整松紧,下面挂着一只红眼金耳的小兔子,小兔子的尾巴缀着一颗毛球,她将环调节拉到最底,轻轻用指尖按了按他的乳尖,两颗乳果立马听话地挺立了起来,然后将硅胶套套了上去,调整好松紧,两颗浅褐色的果实便被牢牢地套住了,在雪白的胸乳上挺立着,似乎在等人采撷,他难耐地扭着雪白的软腰在她身上蹭,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两个毛茸茸的球随着他的动作贴着他的雪色肌肤晃动,沾水后湿答答的,看着可怜又色气。

附身安抚地吻着他的乳果,身下的人便发出了舒服的鼻音,尾音拖得很长,腰也有节奏轻轻摇了起来,圆肉的‍‎‌‌‎乳‎‌头‌‌‍‎被固定住了,也不会乱跑,她含他的奶尖,舔他的奶孔,用牙齿轻轻地咬轻轻地扯,他被欺负得哼哼唧唧的,流很多水,在她的膝盖上黏成一片,扯开的时候还会拉出晶莹的丝。

“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嘛,宝贝?”于征俯下身,吻了吻他颈侧的肌肤,抵着他的耳朵吹气,他瑟缩着抖了一下,洁白的齿咬着红裙呜呜咽咽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不说话就当默认啦。”

“呜……呜嗯……”

在言栀用着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思考要不要答应的时候,他已经被人带到了浴室的全身镜前,还被戴上了兔耳朵,镜子里的自己满面潮红,胸前的兔子乳夹带着被浸湿的毛球‌‍色‍‌情‎‌‎地摇晃,‍‎‌‌‎乳‎‌头‌‌‍‎上缀着一滴水,欲落不落地挂在上面,头上的兔耳也在摇,他感觉自己人都被刺激晕了,靠在身后人的怀里,别过头,然后,腿就被打开了,冷空气钻进了他的腿间,腿间的器官被风吹着,不安和恐惧像野草一般生长了起来。

“呜,不要!”言栀一张嘴,衣服便从嘴里落了下来,黏在胸口,侧着脸往她身上靠,软热的脸颊轻轻蹭着她的手臂,像是一只无措的小兽。

“阿征,我有些害怕……”

于征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断了根弦,连忙松开他的腿,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将人抱进了怀里,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温热的掌心从上到下地顺着他的背安抚,连声道歉:“栀子对不起,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要不我们停下吧。”

言栀小声笑了笑,弯腰用脸颊蹭了蹭于征的发顶,然后轻轻托起了她的脸:“没事的,没事的,阿征温柔一点就好啦,我想要的。”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往下移,触碰到一根肿胀的东西,于征立马了然,张开手指轻轻握住了它,触碰到温热柔软的掌心,言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她感觉它似乎有些兴奋地在手心里跳了跳,言栀又弯腰低头眷恋地蹭着她的温热的颈窝,继续道:“你看,阿征我想的。只是不能说话,让我害怕。”

“还有,阿征记得亲我,你那天说要边亲边摸我的。”

说完言栀便拉着她主动坐下,将她另外一只手也放入自己的腿间,对着镜子主动张开了腿,把滑下的红裙拉至锁骨处,递给她那个兔子形状的按摩器,红着一张俏脸,有些羞涩地小声张口说话:“阿征不是想要三只兔子嘛,都给你。”

于征有些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涩,眼角似乎有泪珠滚落,抬起手臂,从背后搂住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脸埋进他颈窝,小口小口吻着他的面颊、脖颈、肩膀,嗓音微微沙哑:“言栀,呜,言栀你也太好了吧……”

言栀转过身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手很轻很轻地摸了摸她的头,“乖阿征,不哭不哭,没事的哦。”

她紧紧抱着他,埋头靠在他怀里,觉得温暖得要命,感觉到自己的心降下来了,在松软的泥土上生根,发芽,长成参天的树,无论是猛烈的风暴还是逼人的酷暑,都无法使其摧折枯萎,她知道,往后的一生,她都不会再漂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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