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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大结局)阿修罗遇到了他的佛,就不用再当杀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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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长卿赠送的么么哒酒

感谢wzz赠送的好爱你

(24.2.10补充感谢)

感谢马猴赠送的草莓派

感谢zixu赠送的鲑鱼餐

感谢ellisyan赠送的玫瑰花

感谢小辣条赠送的玫瑰花

感谢长卿赠送的有你真好

感谢坚果赠送的草莓蛋糕

【后记】

26.8万字,完结。

前几篇文结束时的感言都很克制,因为总觉得作者的表达欲应该留在文中,而作者本人应该隐在角色后。

但现在觉得自己就一业余爱好者,就别这么高要求了。就像我以前在文里借角色说的,“有些话,我也想说给自己听。”

【关于本文】

前面作话里写过,这篇文源自我的一个恶趣味,我想写两人被迫做爱,还要被迫反攻。

然后就开始给故事搭框架:他俩要被迫,所以他们得是底层人;但他俩要he,所以他俩得有能帮助翻盘的隐藏身份……

其实刚开始也没想好该怎么he,甚至觉得压根不可能he。中间也卡过两次文:一次是想出角斗赛这一推动事件前,一次是两人逃到避暑山庄准备大决战前。

好在存稿比较厚,所以没怎么断更。

刚开始动笔时我其实有一堆东西想表达,我想写电车困境、想写理想主义者的失败、想写人随着地位而膨胀的欲望……但最后好像都没表达透,确实是我能力和阅历有限。

但还是尽力做到了前后呼应。如果大家愿意再读一遍,应该能发现,前面一些看似闲笔,其实后面都照顾到的。应该也没有水字数的无关剧情(至少我是这么觉得。如果大家依旧觉得有,那一定是我能力问题,真不是我主观故意)。

【关于结局】

最后的大决战写得好累,因为很想让情绪是一步步顶上来的,所以改了很多遍。不知道大家看得爽吗。

至于最后一章,我也删了四千字,因为总悲观地觉得“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但又不想写得太沉重,所以最后决定让它简单明媚一点。

应该不会有番外了,我觉得我想表达的已经都说完了。

【感谢的话】

这篇文数据挺糊的,入V时是75个收藏,现在才122。所以格外想感谢一直追文的大家。

其实更到后面,心态还是会受影响的,会不自主感到挫败和陷入自我怀疑。但还是很认真地写完了。一是写久了真的会对笔下的人物有感情,虽然只是篇不够黄的小黄文,但也希望故事能有个合理的he结局,不想草草收尾。二是觉得不能对不起一直追文的读者。雪中送炭的人,更不该被辜负。

我知道追连载文是有风险的,拖更、弃坑、烂尾、ooc,每一条都足够把人创飞,更何况我还只是一个小糊写手。承蒙信任,不胜惶恐。

特别感谢大家的每一次购买、送礼物和评论。有时写不下去了,我就会回去看看之前收到的留言,找点动力。

【关于自己】

最后,也想感谢坚持下来的自己。

其实我还是很享受码字本身的。一个键盘一双手,铁马冰河是它,黄泉碧落也是它。落到文档里的是一个个规整的字,但背后是一个人“走过的路,读过的书,爱过的人”(语出电影《卡萨布兰卡》)——是作者对生活、对世界的全部感知。

写完回头看,也发现笔下的人物都多多少少带着自己的影子——角色的劣根性,其实就是自己的劣根性。而角色的那些美好,其实是自己一直渴求的美好。

算起来开这个号写文也整一年了。从刚开始对数据毫无概念就闷头写,到后来开始有点挫败但自我安慰“等完结后看的人就多了”、“等慢慢的看的人就多了”,到现在确信,一篇文沉入大海,就像一块石头沉入大海。

它就是沉下去了。

哦对了,我这篇文最早还想试试晋江。我当时拿着前三章去申请签约,收到的拒信是:

“文章整体有待改进,文笔有待改进,简纲有待改进,人设有待改进,创新点有待改进,看点有待改进,继续努力哦”

嗯,我继续努力了,更了26万字。

【关于以后】

以后还写不写,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这个网站,或者说,我就不适合现在的网文市场。

我知道应该多码字才能多赚钱,我也知道没有人会逐字去读一篇网文。但我做不到往文章里掺废话,我的修改经常是删,如果一句话能说清楚,就不要水第二句。有时为了一个词,能来回改好几遍。

我也知道在‌‌‎海‍‌‍‌‎棠‎‍‌‎应该多写车,标题应该更露骨一些,我自己会被这种文吸引,但下笔时却又做不到,所以呈现出来的结果就很拧巴。

我也知道应该多写爽文,写甜文,写‍‌‎‎肉‍‎‍‌文‍‎‌‍‎应该多虐身少虐心。现在生活压力这么大,谁还想看文时找虐,但我是个写文比较重视逻辑、又有点悲观的人,所以我总写不出来。

至于以后,是就此结束,还是继续写我想写的(我还有个‍‌娱‌‎‎‌乐‎‎‍‌圈‌‎‌脑洞,我想写两个被金主包养的小糊咖相互取暖的故事,但我不会写3P……),或者改写露骨‍‌‎‎肉‍‎‍‌文‍‎‌‍‎试试自己有没有不糊的命(我还挺想写狗皇帝的八年囚禁‍‌调‎‌‎‍教‍‌‎‍‌,但应该会换个故事换个主角,不想去虐他们了)。

具体我也没想好,那就先在这里告别一下吧——毕竟一篇文标记成完结后就再也不能改了。

谢谢大家的陪伴。网上相逢就像蜻蜓点水,飞鸿踏泥。但短暂的一点交集,简单的一句喜欢,确实给了我撑到现在的动力。所以,不管以后如何,先借这里,谢谢大家。

水平有限,承蒙喜欢。

让我借你的性癖与你说话。

青红丝面茶

2024年1月31日

——————

24.2.10补充:

又修了一遍前文,虽然数据很糊,虽然盗文已经贴走了初稿。但还是希望能给来支持正版的朋友奉献出我最好的水平。

情节上没有大改动,主要是语句的润色。

大年初二,寂静的拂晓,我修完了文。祝大家新年快乐。

-----正文-----

55 阿修罗遇到了他的佛,就不用再当杀神了

御书房里烟雾缭绕,挂在门口的八卦镜也泛着朦胧。小太监刚一掀门帘走进去,就被镜中照出的自己吓了一跳——这房间里的格局改了好几天了,但他还是老忘。

铁打的御书房,流水的布置。当今陛下信奉老道,这里也就成了道观模样。

他走到供奉着太上老君像的案台前,小心翼翼地递上新鲜的瓜果,头发花白的老太监忙接过来。两人便开始手脚麻利地布置供台。这里离书房最近,他们干活时,里间的汇报声不时传出来——

“……启奏陛下,前太子的逆党残部和苏氏外戚逆犯已全部抓捕归案……”

“……王丞相已在状纸上签字画押,对八年前构陷齐平戎大将军、这些年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等罪状供认不讳……”

“……大赦天下的告示已分发至各地,受此恩惠脱籍的罪犯奴隶们无不叩谢皇恩……”

直到走出御书房好远,那个小太监才小心翼翼地问,“哥……这王丞相……就成坏人了?那齐平戎又变好人了?”

老太监一扬眉,“怎么……你有意见?”

“我……我哪敢啊……不过……这么大事,怎么说变就变啊?”

老太监幽幽道,“你懂什么叫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不先拔了王丞相这棵老树,往哪种新树呢?”

“可……可我记得……那王丞相也是齐家倒了后才起来了,现在说他陷害忠良,可他那时哪有这么大本事啊?”

“照你这意思……应该直接说,是先帝昏聩歹毒,构陷忠良?”

小太监吓得赶紧摆手,“我……我可不敢!”

“那不得了。给齐家人平反了不就行了。那好歹是先帝,体面还是要顾的。”

小太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老太监又道,“这都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反正甭管上头怎么变,咱都是奴才,这点不会变。”

“那也不一定吧。”小太监满脸期盼地说,“当今陛下心善,连妓院角斗场里的奴隶都允许他们脱籍从良呢,说不住哪天这好事就轮到咱们了呢?”

老太监不屑地一哼,“你就别做梦了。陛下赦免他们,那是因为如今国丧,那些烟花地本来就关停了。留着他们也是养闲人,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听了这话,小太监心里有点不快,“哥……你啥事都看得这么明白,那还有啥意思。”

老太监叹了口气,“本来就没意思嘛……风水轮流转罢了。他齐将军也好,王丞相也好,唐大统领也好,走的还不都是一样的路……”

“只是看谁走得稳当些……”

————

听到一声“进”,一个打扮干练的中年太监立刻快步走进御书房,他一进门便跪下叩头,“奴才给爷请安。”

登基后的五王爷依旧是一身道袍,只是原本灰色面料变成了君王专属的明‍‌黄‌‍色‌‍‎‌,“怎么样?”

“回爷的话,奴才已探查清楚,都写在密章里。”

来人便是东厂新任掌印太监韩公公,也是打小伺候陛下的贴己心腹。他双手捧上密章,恭敬地汇报道,“您让奴才查的那对夫妇,十八年前的确跟随运羊的车队来过京城,他们也的确在路上生了一个孩子。而且生日、姓名和胎记都对得上……”

陛下低头看着密章没说话,这时房门就又被敲响了。

来的是一个小太监。陛下立刻放下密章,然后问,“东西送去了吗?他们二人身体恢复如何?”

小太监的声音有些忐忑,“回陛下……那两位主子……已经离开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避暑山庄的奴才说,他们是昨夜离开的。因为没有惊动任何人,所以奴才也不确定具体是什么时候。”

陛下的声音有些紧绷 ,“他们……说去哪了吗?”

小太监摇了摇头,“回陛下,他们离开前只是说,他们本是一介布衣,早已习惯了乡野生活,如今心愿已了,不敢在皇家圣地多行叨扰。”

说着,他又拿出两块玉牌递上去,“还有……进京城门的令牌,他们也没带走。“

小太监刚一退下,韩公公就立刻说,“爷,他们会不会回了蒙县?”

陛下点点头,“有可能吧。”

“爷,若那位吴兄弟真是皇家血脉,那不能放他们回去啊!”

陛下眉头微皱,“怎么?”

“您想啊,林家驻守边疆,拥兵不少,此次平乱他也立了功。若他哪日生了异心,借那吴兄弟的血统谋反,另立天子……那可就麻烦了!”

陛下沉默着没说话,韩公公继续说,“何况那林少帅与唐大统领关系甚好,是能过命的交情。万一两人联手……这比八年前的太后一党还可怕啊!”

“爷,他们才走了大半天,估计也走不快。臣现在去追,一定能找到他们!”

太阳透过窗缝洒进这间装饰奢华的书房,让背光站在阴影里的君王影子格外长,脸却格外晦暗不明。

当当当的钟声从不远处的道观中传出,惊得树上的鸟纷飞,扰乱了金色悬日。

直到钟停,房间里才响起陛下的声音,“不必了。”

“爷!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虽然那吴兄弟和齐将军现在说不在乎身份功名,只想当普通老百姓,但万一哪天他们又在乎了呢……”

陛下一抬手,打断了下属的话。他手摸着龙书案上的浮雕龙纹,感受着那冰冷梆硬的触感,叹了口气,“我们这半生走得如此艰难绕远,就是因为……我们都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

“哎呀我说你怎么又不走了?”

“你不是刚吃过饭吗,怎么又饿了?”

“咱等会再吃不行吗?”

早春的北方还是春寒料峭,但如烟的江南却已是一派嫩绿鹅黄。小路上开满野花,脚一踏过,都带起一股清香。

但吴牧风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他正双手掐腰,焦急地抱怨着,“我说驴兄啊,你这才走了几步路啊就又要吃草!你和我一样是饿死鬼投胎啊?!”

他伸手去拉缰绳,可那头驴却像是打定主意一般,愣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专心吃地上的草。眼看吴牧风动作大了些,它鼻子里还哼了一口气,像是在表达不满。

“嘿!你这!”吴牧风心里生气,但一想到男人还骑在驴上,生怕这“驴脾气”的驴兄要撅人,也只好无奈地吐了一口气,换了一副柔声,“好好好……驴兄您慢慢吃……这江南的草嫩……您多吃点……”

就这样,两个连北境最烈的血珍珠都能骑的御马行家,面对一头江南的小毛驴,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着抓耳挠腮的吴牧风,坐在驴上的男人淡淡一笑,“还不是因为你不会挑,选了个脾气最差的!”

“我……”吴牧风脸有点红,但还在努力争辩,“我这都是按挑马的标准挑的啊,你看它这高头长腿大蹄子!放在北境的马上绝对跑得快!可谁知道,这驴和马不一样呢。“

男人继续打趣他,“我当时说什么来着?让你非得买头驴……”

吴牧风立刻不服地“切”了一声,“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知道这里的马有多贵吗?!就在咱那都没人要的小破马,嘴歪眼斜的,居然能卖到这个价!这不是抢钱吗?!虽然唐大统领给了咱们无限兑换的银票,那也不能当冤大头嘛!”

说着,他故作哀怨地瞥了男人一眼,“再说了!某人欠着我的钱一直不还,我不更得勤俭持家啊!”

男人一脸困惑,“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一听这话,吴牧风更委屈了,“都快一年了!你居然已经忘了?!”

男人更困惑了,“我……有吗?”

“‌‍‎开‍‎‌‍苞‎‍‌红包啊!”

男人本来还真在努力回想之前在醉生楼时是不是欠过他钱。一听这话,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谁……欠你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好大一个荷包呢!沉甸甸的,至少十斤!”

男人被他弄得很无语,“十……斤?你咋不说我欠你一麻袋土豆呢!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骗了人家身子还不认账!”

眼看吴牧风要夸张地哭闹起来,男人有点慌张地左右看了看,“你!你小点声!”

但吴牧风沉浸在弃妇的角色里不能自拔,“我赔了身子又赔钱,如今干点活还要被数落!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男人又羞又无语,只想赶紧逃开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他习惯性地一拉缰绳就要走,但这驴兄却不像马一样听话,任凭你是御马无数的能人志士也完全不给面子,还在低头吃草。

看到这一幕,吴牧风终于止住了他浮夸的表演。他走上前摸了摸驴兄的头,“好驴兄,买你买对了!这是个坏人,你可不能驮着他跑了!”

“你!”男人脸上的表情更窘迫了。在这外面游玩了一段时间,他的脸晒黑了不少,绯红的脸颊让他看起来又多了一丝娇羞。

两人正在玩笑中,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无量天尊”,接着一个一身道袍的年轻男人微笑着走上前。他先双手交叠掐了个子午决,然后道,“小道刚才听到两位居士提到命苦,小道粗通占卜,可为居士批个八字,化解一番。”

一听这话,吴牧风一下子愣住了,但骑在驴上的男人却扑哧一声笑了,他也不说话,就一脸“让你胡说八道”的看戏神情盯着吴牧风。

吴牧风狠狠回了个“看今晚熄了灯怎么算账”的眼神,然后赶紧冲道士摆摆手,“不……不用了……”

小道士显然不想错过这个赚钱的机会,他故作严肃地看了看吴牧风晒得黢黑的脸,“小道观居士面相不俗,是有帝王之相,如能好好化解,定能飞黄腾达啊!”

“用用不着……我的命好得很!”吴牧风说完就要走,道士却又上前拦住,“居士莫不是不信?当今连陛下他老人家都信奉老庄,如今四海广施仁政,百姓安居乐业,这都是无量元始天尊的庇佑啊!”

吴牧风被他缠得脑壳疼,他想走可那头倔驴还在自顾自吃草,眼看道士开始掏口袋介绍说“小道这里有些护身符,可以——”他就又想起来上次被忽悠着买佛牌的场景。

忍无可忍的他抽出了行李里塞的刀。

原本还在喋喋不休的道士吓得一下子弹开了,“这这这位居士咱有话好好好说你你你别动手!”

那柄刀看起来不新了,刀鞘上还有些暗沉的色块。落在小道士眼里,这画面就变成了一个魁梧壮汉,手握一柄杀人无数的凶刀,正向他走来……

“光光光天化日朗朗干坤你你你你要干嘛?”

道士边说边退,见吴牧风继续凑上来,他吓得转身就跑。但下一刻,他的肩膀就被吴牧风拍住了。

“我我我我告诉你现在政通人和朝堂清朗衙门不会让你为非作歹的的的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吴牧风打断了,“护身符,我有!”说着,他又晃了晃手里的刀。

那刀虽然很旧,但刀柄上缠的绳子却很新,末尾处还挂着两块佛牌。

小道士还在恐惧中,“啥?”

吴牧风又晃了晃刀,然后咧嘴一笑,“我给你看我的护身符,你跑什么?”

“哈??”

小道士又僵了好一会才终于确信眼前这个壮汉不是要杀人。但他可能是有点财迷心窍在身上,刚捡回了小命就又想赚钱。他指着其中一个残缺的佛牌说,“这……这位居士,你这是佛家的阿修罗吧。人家本来好好的六条胳膊,你这断得就剩两条了,这缺胳膊少腿的,还怎么保佑啊。”

吴牧风一扬眉,“你懂什么叫碎碎平安!我这可是大师父开过光的,最灵了!”

俩人正说着,一旁的驴兄终于吃饱了,它也不听人指挥,就自顾自走了起来,饶是马术娴熟如男人也被它突然的动作晃了一下——他刚才全部注意力都在看吴牧风的热闹。

吴牧风也忙抓住这个机会躲开了小道的纠缠,“会见了您!”

但小道士还在不甘心地喊道“哎!你那个杀神就只剩两条手臂了,他能打得过谁啊?!”

接着他就听到那壮汉头也不回的声音,“阿修罗遇到了他的佛,就不用再当杀神了!”

摆脱了小道士,吴牧风冲男人眨眨眼,“怎么样?”

男人笑道,“你现在这小词倒是一套一套的!”

“那可不,也不看我整天和谁在一块!”吴牧风得意地挑眉一笑,“是不是啊老甜瓜!”

男人神情一窘,“不许你再叫这个!”

“为什么啊?”吴牧风立刻换了一副无辜的神情,“我的名字是你起的,你的名字我来起,很公平嘛。”

男人佯怒道,“你看看我起的,你再看看你起的,你觉得合适嘛?”

“不合适也没办法了……谁让人家幼年失学,哪比得上八岁的小神童啊!”

“那我现在教你念书,你赶紧换个名字。”

“不!我要先学别的!”

“你要学什么啊?”

吴牧风却不直接回答。他暧昧地眨了眨眼,然后凑近男人,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今晚我要先学……”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说完就闪身跑了,可男人却连耳朵尖都红了,“你!你给我回来!”

他一边晃缰绳一边夹马肚子,可身下的毛驴依旧保持自己的节奏,半点面子都不给。吴牧风站在离男人两步远的地方,看着他无用武之处的骑术哈哈大笑,“驴兄做得好!”

“你个小鬼!你给我站住!”

金色的阳光下,两人一驴,他们边说边笑,边追边闹,慢悠悠地走在江南如烟的春色里。

那头倔脾气的毛驴让他们半天都赶不了几步路。但他们知道,他们有余下的漫长一生,可以慢慢挥霍……

(2024年1月27日初稿完)

(2024年2月7日修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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