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风衣的金发男人走在街道上,月光追着他的脚步跟了一路,半斜的影在地面上扭曲变形,蜷缩成一团,又忽的拔高。
巷子里的男人死死的盯着他一步步靠近。
腰腹处的血从指间的缝隙里挤了出来,爬过黑色大衣,还没逃出去就渗进了布料,黑色吞噬了鲜红,暗色的沉淀像不规则的色块黏在画布上,笔刷失去了颜料,沾着血涂画。
“丧家犬躲在这里舔伤口吗?”
嘲笑。
说不出的刺耳。
枪口顺着阴影投进了月亮的影子下,追逐的脚步停在了巷子外,可怜的丧家犬先生五指晕着红,氧化的血斑是罪恶留下的刻痕。
“我的天哪,你就躲在这里吗?”莫斯卡托在巷子口站定,多往前踏一步都是对他鞋子的侮辱。巷子里野兽的枪口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只要他有任何异动,子弹都会穿过他的头颅,让他的脑浆为他的发言致歉。
“组织不会放过任何叛徒,”莫斯卡托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半个身子向前倾斜,半眯起的双眼藏住讽刺,又从眼尾悄悄的逃了出来,“这句话不是出自你之口吗?”
“琴酒。”
刻意压低的声音掩盖不住幸灾乐祸的尾音,上扬的声调割裂了巷子里的漆黑。
巷子挡住了投射在他脸上的月光,只有一小截脖子隐隐泛着亮色。
没有回应。
倾斜的弧度越发的明显,莫斯卡托半个身子都融进了暗色之中,那双眯起的眼睛眨了两下,金蓝在暗色的晕染下看不分明。
“追杀赤井秀一失败…甚至被FBI埋伏负伤…”莫斯卡托还没继续说下去,琴酒的枪已经抵在了他的额头,这把格莱塔在他面前夺走过太多条性命,唯独这一次,盯上了他。
“别生气嘛。”莫斯卡托双手握住琴酒的手腕,拽了两下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放下来,甚至可以说是纹丝不动。
这家伙…不会真的恼羞成怒要杀他吧?
莫斯卡托收起不合时宜的笑容,微微屈膝用自己的脸颊摩擦枪管,冰凉的枪管激的他浑身一抖,不过凉意也提醒了他另一件事,那就是琴酒有一段时间没开枪了,不然枪管不会这么冷。
在被FBI埋伏后带伤逃离的前提下,什么才能解释他不开枪呢?
答案是——没有子弹了。
莫斯卡托稍微安心了些,恢复了刚开始嚣张的模样,“走吧,先回安全屋。”合理的提议当然不会遭到拒绝,琴酒推开想要扶他的莫斯卡托,径直走出了巷子,反倒是被推开的莫斯卡托身体不稳向前踉跄了两步,半个身子都栽进了巷子的阴影中。
莫斯卡托拍了拍裤子,跟着琴酒向安全屋的方向走,好在夜深了,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不该出现的民众,不然就琴酒这幅浑身是血的模样,绝对会被当做杀人犯。
虽然他本来就是了。
安全屋距离这里并不远,这也是为什么琴酒为什么藏身在这个巷子的原因。
常年无人居住的屋子里居然干净的一尘不染,莫斯卡满意的扫了一圈,丢下受伤的琴酒,目标明确的进了浴室,刚刚在巷子里蹭到的灰他可受不了,也就琴酒不在乎。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住了屋子里另一个人发出的动静,琴酒简单的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伤口,确认不再向外渗血后就置之不理,起身从柜子里找到了灌肠的甘油和利尿剂,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好东西。
扩阴器。
听名字就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莫斯卡托突然听到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高大模糊的身影隔着一道磨砂玻璃站在外面,看样子疼痛并不能让这位杀手先生安分一点,性欲总是大于一切的,不是吗?
用不着里面的人同意,琴酒直接拉来了最后一层屏障,莫斯卡托赤裸的躯体在水中若隐若现,金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细长的双腿架在浴缸两旁,中间的三角区隐匿在水下,莫名的吸引视线。
“至少让我洗完澡?”莫斯卡托的请求理所当然的被驳回。琴酒拿着放了一半利尿剂的水杯到莫斯卡托面前,莫斯卡托别过头,以行动表示抗拒,因此他也错过了琴酒黑下来的脸色。
“你不会想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透明的液体在被子里晃了晃,琴酒的声音远比赤井秀一叛逃时冷得多,莫斯卡托动了动肩膀,识趣的转过身,果不其然看到琴酒准备摸枪了。
莫斯卡托异色的瞳孔从琴酒的脸一直移动到他手上的杯子,短暂的僵持过后,结局依然没有改变,他乖乖的喝下了那杯无论怎么看都有问题的水。
十倍的利尿剂是什么概念?
莫斯卡托叉开的双腿在水下并拢,大腿牢牢的并起,腰部肌肉绷紧,膀胱内剧烈的翻涌,小小的尿孔一收一缩的向外吐了几滴黄色的尿液,疼痛感一点点爬上了神经末梢,强行憋住欲望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受。
“你…妈的…你到底放了什么?”莫斯卡托下意识冒出了脏话,汹涌的尿意无时无刻不在冲撞他脆弱的尿道,他绝对不想在琴酒面前排泄出来。
他曾经在琴酒面前像个淫乱的荡妇,又或者是个精液中毒的婊子,可他绝对不要成为失禁的动物。
“唔…不可以…”莫斯卡托浑身颤抖,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尿道涨得发疼,大脑正在给他发送警报,逼迫他松开尿口。
琴酒冷眼看着莫斯卡托半个身体沉到浴缸里,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那双特殊的眼睛,他几乎全身都蜷缩了起来,尿意带着理智一同溃散。
“尿出来。”琴酒抓住莫斯卡托的大腿,无视对方的反抗和挣扎,将闭合的大腿分开,双腿就像是最后一道防线,被琴酒分开的瞬间,堵住的尿液疯了一样从狭窄的尿道口里喷了出来,跟着温热的尿液离开的还有莫斯卡托的理智。
“啊啊啊啊!尿出来了!唔啊啊——好爽!还要…尿…唔啊啊!”
莫斯卡托异色的瞳孔上翻,只露出一点眼白,漂亮的脸上只剩下一副痴态,下半身还在一刻不停的流着尿液,琴酒把莫斯卡托从浴缸里拽了出来,打开喷头在他沾染了脏污尿液的大腿上冲洗。
眼见莫斯卡托还没回,琴酒一只手拿着喷头,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瓣,热水淋在了肉嘟嘟的肛口,莫斯卡托浑身打了个激灵,肛口一点点被浇得软下来,轻易就能分出个小口来。
扩阴器就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啊…你做什么?”
莫斯卡托发出了一声低吟,趴在地上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几乎剥夺了氧气的存在,唯一清晰的只有后穴传来的感觉——什么冰冷的金属伸进了他的肛口,像是钩子一样把他的穴口向着四面八方拉扯。
“痛…琴酒…什么东西…唔啊…不…”
“别动,莫斯卡托,你也不想肛裂吧?”
在扩阴器的努力之下,莫斯卡托的穴口几乎被拉开到拳头那么大,圆柱形的喷头抵住了莫斯卡托的肛口,热水哗啦啦的浇了进去,莫斯卡托高声尖叫起来,琴酒在他的肚子里灌了将近升的水,莫斯卡托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大成西瓜肚,翻涌的热水在他的肚子里横冲直撞
莫斯卡托像生产的妇人一样,张开双腿,挺着巨大的肚子哭叫着。琴酒灌完水后直接抽出了喷头,完全不管莫斯卡托适不适应得了,猛的将肛塞塞了进去。
莫斯卡托被狠插得惊叫哭喘,脆弱的肠道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排出去,堵在穴口的塞子却让这样的想法成为徒劳,莫斯卡托痛苦的抓着地,挺着自己犹如十月怀胎的孕妇一般的肚子小声哀求。
"啊啊啊!不…琴酒…太多了…好难受…胀啊啊啊…呜呜呜要憋不住了!”
琴酒看着莫斯卡托挺起的肚子,眸子暗下来,手上抓着那大如拳头的肛塞,不停进行小幅度的抽插扭转,莫斯卡托本就憋得要喷出来,被巨大的肛塞这么一刺激,排泄欲和性欲混合在一起,刺激得他两眼翻白,舌头耷拉在嘴角,口水顺着舌头流了满地,和地上的水液混在了一起,无力的发出低低的呻吟。
莫斯卡托被刺激到抽搐的身体根本没有一处是自己能控制,的,刚刚才失禁过的阴茎一边抖一边向外喷精。
“知道吗,莫斯卡托,”琴酒拽着他湿漉漉的长发强迫莫斯卡托抬起头,看着那双失神的异色眸子,他扯开嘴角笑了一声,“你现在就像一只怀孕了的母狗。”
“来吧,该把你的孩子生出来了。”
琴酒说完直接在莫斯卡托挺起的肚子最高处来了一拳,胀起的肚子直接被锤出一个凹陷,莫斯卡托被这一下捶得浑身抽搐,白眼直翻,两条腿在半空中乱踢,大股大股的水液猛力冲击肛塞,拳头大的肛塞直接被冲了出去,热水哗啦啦漏了一地。
琴酒乘胜追击,在他的肚子上又锤了几下,直把莫斯卡托的大肚子打到平坦。
莫斯卡托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意识不清的低叫着,每喷一点水出来就抖一下,被热水浇灌过的肠道里还早散发着热气,琴酒抓着莫斯卡托的大腿向两侧分开,被扩阴器牢牢固定住的肛穴大张着,能清楚看到肠肉深处。
琴酒的阴茎早就硬得发疼了,对准大开的穴口直接挺了进去,被热水灌过的穴肉温度远高于正常体温,蠕动着包裹住琴酒的阴茎,琴酒喟叹一声,掐着莫斯卡托的腰给他翻了个身,紧咬不放的穴肉也跟着一起转了一百八十度。
琴酒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这么缴械,他深吸一口气,去摸莫斯卡托一直以来被冷落的乳头,手指一会儿在深粉色的乳晕上来回打转,一会儿又玩弄起殷红挺立的乳头,时而按下,时而又高高揪起。莫斯卡托的骚奶子在这样富有技巧的揉捏下肿大了一倍不止,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为了追逐这种要命的快感,他拼命挺起胸膛,把奶子更多地送入琴酒手中,希望得到更为粗暴的对待。
“骚货!”琴酒看莫斯卡托分明神志不清了还不忘发骚,低骂了一声,把他的双腿架在了手肘处,腰部大力的动了起来,雪白的臀缝里,炙热的大鸡巴快速进出,每次进入时,饱满的囊袋都会狠狠撞击上臀肉,恨不得把精囊也一并塞进小穴里去,将形状漂亮的肉臀撞击出一阵阵的臀浪。
莫斯卡托穴内丰沛骚浪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被带出,发出啧啧的淫秽声响。火热的鸡巴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摩擦过莫斯卡托体内最为敏感骚浪的一点,狠狠的研磨几下后连根抽出,再次连根插入,狠狠撞击,
如此反复几次,莫斯卡托的身子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脑海里除了呻吟和快感什幺都不剩下。
“用力……啊啊啊啊琴酒…好舒服……又被操到了……操死我啊啊啊…呜呜…”莫斯卡托爽的浪叫不断,雪白的臀肉不断追迎合大鸡巴的撞击。琴酒似乎不太喜欢这个体位,抓着莫斯卡托的腰把人整个抱了起来。
莫斯卡托下意识环住了琴酒的肩膀维持平衡,大腿也在琴酒的腰侧夹紧,“啊…琴酒…别松手…”
琴酒没有理会莫斯卡托 松开了固定腰的手,莫斯卡托只能死死的抱住琴酒不放,连带着骚浪的穴肉也死死的绞住琴酒的鸡巴,屁股下面没有任何支撑物,只有这么一根鸡巴是他唯一的依靠。
琴酒就以这个姿势向外走,每一步都让身上的人一颠一颠的,莫斯卡托被顶起又落下,鸡巴每一次都顶到了更深处,从来没有被进攻过的结肠口。
莫斯卡托的小肉棒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地板上早就被精液和骚水弄得狼藉一片。嗓子已经略带沙哑,涎水沿着舌头滴落,琴酒可不管他,依然保持着飞快的抽插频率,不时还在快要被大鸡巴磨烂的软肉上恶意顶弄几下。莫斯卡托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后穴深处喷出了一大股淫液,已经高潮过无数次的身体极度敏感,琴酒鸡巴的抽插猛烈而狂野,结肠口被狠狠的操开,大股大股透明粘稠的淫液不断地喷涌出来,又重新被鸡巴野蛮地顶回去。
“不要…啊啊啊啊啊…喷了呜…”龟头卡进了结肠口,随着琴酒走一步顶一下,琴酒终于大发善心拖住了莫斯卡托悬空的屁股,大力的操干仿佛要把莫斯卡托整个肠道捅穿,蚀骨的快感逼得他又开始放声浪叫起来。
“好酸……好麻…操到了…结肠口要被顶破了…太深了……嗯啊…操坏了……哈……哈啊…又要潮吹了……啊嗯……” 随着琴酒暴风骤雨一般的操干,莫斯卡托再次喷出一大波骚甜的淫液。
热液浇在了琴酒的龟头上,紧缩的结肠口牢牢的锁住抽动的龟头,贪心的想要留住所有的精液。琴酒深吸一口气,精关一松,精液大力的打在莫斯卡托的结肠深处,没几下就把狭窄的肠道灌满,惹得高潮多次的莫斯卡托浑身哆嗦着又向外吐了两口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