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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纳西瑟斯×松田×琴酒【雨中惩罚,失禁,看过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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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半个身子靠在车上,夹在指间的香烟烧了半条,灰色的纸屑层层叠叠的堆积在一起,忽的被一滴雨水砸断,烟灰飘到了皮鞋上,又被紧接着的雨水带走。

黑伞忽的展开,把银发男人遮的彻底,只露出一截下巴,夹着烟的手指微微蜷缩,最后一点火星也被按灭,天彻底的暗了下去。

还有两个小时,再看不到莫斯卡托的身影,这次任务就宣告失败,就像朗姆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找他茬的机会一样,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教训莫斯卡托的机会。

不。

琴酒更喜欢称呼这为“教导”。

听起来真是滑稽,组织大名鼎鼎的莫斯卡托,情报组数一数二的人才,居然也有被人教导的一天,而这一天,不过是每个疯狂夜晚中微不足道的一天。

“真是个不错的夜晚。”金发青年站在阳台边轻叹一声,长发披散在身后,隐隐带着未干的水汽,他几乎不着寸缕,全身只披了一件白色的浴衣,大片胸膛袒露在空气中,还带着湿气的发尾贴在后颈,发尾的水珠顺着脖颈爬到了锁骨,欲落不落的在突起的骨骼上摇晃了几下,倏地掉进酒杯里,甜腻的葡萄酒层层叠叠的泛起水波,撞到了透明的玻璃壁,弹回了小小的涟漪。淡金色的酒液上漂浮了一层浅色的膜,丝丝缕缕逃离大部队的怀抱,溜进了深处。

青年有一双异色瞳,鎏金与碧蓝,被这双眼睛注视时,没有人能够拒绝他。

比起莫斯卡托,他更喜欢别人叫他纳西瑟斯。古希腊神话中的水仙花少年,因美而生,为美而死,他的存在,就是人们对于美的至高定义。

纳西瑟斯伸手合上窗户,把所有窥探的视线和雨水尽数关在窗外,雨水疯狂的冲刷透明的玻璃窗,追逐着玻璃上透出的人影,不死心的撞击玻璃窗。

可惜它所追逐的人没有分给它一丝视线。

纳西瑟斯给自己倒了一杯莫斯卡托,甘甜的葡萄酒一直是他的首选,希望今晚的客人也会喜欢。

松田阵平捏着手里的纸条反复确认地址,这里就是上面说的犯罪分子的窝点了,据说他欺骗了警视厅高层的长官山田相窃取了大量资料,山田相在发现资料泄露后立刻自尽谢罪了,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么一张纸条,松田阵平被长官派来调查虚实,拿回被窃取的资料。

可他不知道,他也成了纳西瑟斯的目标。

【让他成为下一个山田相】

出乎意料的,松田阵平轻易进入了这幢宅子,铁门大开,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整个屋子都亮着暖‌‌黄‍‌色‍‎‌‎的光,木质地板上铺了一层松软的地毯,每一步的踩在云端似的飘忽。

“晚上好啊,警官先生。”直通二楼的楼梯口忽的出现一个身影,金色的长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下垂,纤细的手腕半搁在楼梯扶手上,深红色的木漆在莹白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

松田阵平一抬头就被那双眼睛吸引住了视线,他不是高雅的宝石收藏家,描述不出来那双瞳的特殊之处,仅仅是用一个贫瘠的“美”字概括了呼之欲出的惊叹。

松田阵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那金色的漩涡牢牢的抓着他,蓝色的海啸铺天盖地的裹挟住他,无数双手拽住他的心脏,带着他跌进那双眼睛设下的陷阱中。

“哐当!”松田阵平用力推倒了身旁茶几上的玻璃杯,透明的杯具砸在柔软的地毯上,只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响,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叹息正义的警官先生从此陷入缚网。

【那双眼睛,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千万,不要和他对视。】

山田相留下的纸条背面本来留着这样的字迹,却被人坏心眼的擦去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这么不安好心。

可不就是纳西瑟斯本人嘛。

“还不上来吗,警官先生?”纳西瑟斯没有去管自己被砸碎的玻璃杯,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楼下的不速之客身上,年轻的黑发警官分明全身都在叫嚣着抗拒,脚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一步一步踩在实木楼梯上,一步一步走近俯视他的水仙花。

“…你…你做了什么?”松田阵平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他的本意是质问,大脑和身体却被完全割裂开来,愤怒的情绪被从身体里剥离,单独囚禁在另一处,越是和那双眼睛对视,他的情绪就越发不受控制。

完全被…掌控了。

松田阵平暗骂了一声,浑身肌肉绷紧,几乎下一秒就要直接动手。

看起来真可怕。纳西瑟斯微微感叹了一声,不过没关系,没有人能够摆脱他的蛊惑。

“放松点,嗯?”

纳西瑟斯举着酒杯的手被松田拍开,酒液洒了出来,松田如他所说的放松了下来,松开的手握不住湿滑的酒杯,飞溅的玻璃碎在松田阵平的脸侧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略微翻开的皮肉像是一张不会呼吸的嘴一样半张着。

“真浪费,不过没关系,还有很多。”纳西瑟斯拿起桌上未开封的酒瓶,手腕一用力,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酒瓶上半身的细口断裂,酒液冒了出来,从松田阵平的发顶下流,顺着肌肤纹理滑进西装衬衫里。

仅剩的小半瓶酒液被纳西瑟斯喝了大半,火辣辣的痛感从食道传到胃袋。属于人类的感官正在一点点回归。

舌头跟着酒液爬上了松田阵平的脸,特意避开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在唇角停了一会儿。感受到松田阵平的心率加快,纳西瑟斯低低的笑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舌头,在松田阵平沾着酒液的唇上舔了舔。

没有温度,没有湿润感,只是皮肉之间的摩擦,仅有的一丝水迹还是酒液。

毫无意义的吻,说是吻都夸张了。

‎‎欲‎‌‍‌‍火‎‍疯狂的烧了起来,酒精确实是良好的助燃剂,皮肉摩擦一点点深入,在松田阵平错愕的目光中,纳西瑟斯的舌尖在口腔中长驱直入,灵活的在松田阵平的上颚上刮搔,紧接着去勾他的舌尖共舞,松田阵平很快反客为主,‌‍‌大‍‎力‌‎‍‍‎吮吸纳西瑟斯的舌根,直把人吸的舌根发麻。

殷红的舌尖被报复性的咬住,没两秒就成了轻轻的厮磨,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外紧跟而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越来越多的津液大量分泌出来,被彼此的唇舌吮吸了大半,在黏腻的水声中夹杂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半透明的水液在交缠的唇齿间偷偷溜了出来,弄湿了纳西瑟斯白皙的脖子。

氧气越来越稀薄,纳西瑟斯白净的脸上浮了一层红晕,他费力的推开松田阵平,氧气重新涌进了肺泡,纳西瑟斯略微调整呼吸,拉着松田进了房间。

窗帘拉了起来,投射上去的影子紧紧相拥,两个人影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呼吸也被对方吞噬个干净,星光忽闪忽闪的从松田阵平的视网膜上逃窜。酒杯倾斜,淡金色的酒液顺着脖颈流了一身,冷色调的胸乳上起伏着淡金色。

“感觉到了吗?”

“你让我兴奋起来了。”

带着酒精的吐息从耳道一直爬进耳蜗,暧昧的粉红气息一点点晕染暖‌‌黄‍‌色‍‎‌‎的光,麻痒爬上了脊骨,眼前的光忽明忽暗的看不分清。

只能听到纳西瑟斯的声音。

手指沾着酒精解开了松田阵平的裤子,半硬的‎‌‌‍阴‍‍‌‎‎茎‌‌被两只手包裹起来,顺着‎‌‌‍阴‍‍‌‎‎茎‌‌上隆起的青筋描摹,掌心揉开了透明的润滑油,打出了白色的泡沫。

纳西瑟斯抽回沾着粘液的手,把松田阵平推到了床上,深色的背脊陷进了被褥,纳西瑟斯紧跟着挺起身跨坐在松田阵平的腰上,松松垮垮的腰带根本固定不住任何东西,敞开的浴衣堪堪挡住挺起的‍‎‍‌乳‍‍‌‎‌头‍‍‎‌‎。

“别乱动,你也不想失去下半生的‎‍‍‎‌性‎‍‌‎‌福‍‍‌吧?”

纳西瑟斯苍白的手指按在松田阵平的衣领上,灵巧的解开扣子,没两下就把松田上半身扒的精光,纳西瑟斯俯下身,胸乳压在松田阵平的胸肌上,腰臀下移,饱满的臀肉隔着些许距离,只用细长的阴毛去搔弄松田阵平的‎‌‌‍阴‍‍‌‎‎茎‌‌,金色的毛发带着点湿意吻上了松田阵平深红色的‎‍‌‍龟‎‌头‎‍‍,一张一合的马眼口吞进了一根细长的阴毛,微不可见的毛发带来无限的瘙痒。

松田阵平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兴奋,大量的马眼液从小孔里冲了出来,把纳西瑟斯的阴毛打的湿漉漉的一片。

勃起的‎‌‌‍阴‍‍‌‎‎茎‌‌抵住纳西瑟斯的‍‎‍穴‌‎口‍‍‌,小小的缝隙一张一合的欢迎即将入侵的客人。

“看来你最近没怎么被满足啊?”纳西瑟斯半撑着松田阵平的胸膛,缓缓沉下身,肛穴纳入了松田阵平硬的发疼的‎‍‌‍龟‎‌头‎‍‍。松田阵平倒吸了一口气,伸手掐住了纳西瑟斯的腰,他的皮肤实在太容易留下痕迹,那些不容忽视的青红指痕几乎是闪光灯一般在提醒松田阵平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用自己的指纹继续覆盖所有的不该存在的罪行。

唾液从脖颈下移,乳尖被舌尖卷进嘴里,松田阵平的卷毛搔得纳西瑟斯有些痒,水渍绕着‍‎‍‌乳‍‍‌‎‌头‍‍‎‌‎爬了一圈,偏偏避开了最中间的部位。

松田阵平的尖牙抵在纳西瑟斯的心口,微微用力留下一个牙印。浅色的咬痕烙在冷白的肤上,两侧是挺立的‍‎‍‌乳‍‍‌‎‌头‍‍‎‌‎,小小的乳孔经过了开发,一收一缩的无声呼唤。

“原来不是警官,是警犬啊。”

纳西瑟斯不自在的动了动,心口的咬痕并不是很痛,但是这样任人宰割的滋味实在不舒服,。

“你才是狗!”

松田阵平的头还埋在纳西瑟斯的胸前,一贯用来拆弹的手指捏住了一侧的‍‎‍‌乳‍‍‌‎‌头‍‍‎‌‎,指腹在乳孔尖端研磨,小孔都被搓的发红。

小腿被人踢了一脚,罪魁祸首坐在他身上冲着他翻白眼,松田阵平对着他呲了呲牙,俯下头咬住了泛红的‎‌奶‌‎‎‌子‎‌‌,圆形的小豆子被要成了薄薄的肉片,颜色因为充血加深,方形的薄片又被拉成了长条形,小小的乳尖颤抖着被蹂躏成各种模样。

“嘶——!”纳西瑟斯疼得身体一颤,敏感的乳尖被拉扯成条状,像是哺乳期的孕妇,等着给孩子喂奶。

黑色的卷毛在胸前啃了一会儿,继续下滑,舌尖钻进了肚脐眼,模拟‌‎性‌‎‍‍交‍‌‎‍‌的姿态戳弄了两下。细小的褶皱也被舔的湿漉漉的,盈着一汪泉。

纳西瑟斯拍了拍松田阵平的发顶,像哄小孩似的让他松开嘴,松田阵平顺从的平躺在床上,那双眼睛不允许他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纳西瑟斯笑眯了眼,趴在松田阵平两腿之间,用自己刚刚被折磨的发红的‍‎‍‌乳‍‍‌‎‌头‍‍‎‌‎包裹住松田阵平的‎‌‌‍阴‍‍‌‎‎茎‌‌,在昏黄的光线下,松田阵平狰狞的‌‎‍肉‍‌‎‎棒‍‎‎和纳西瑟斯冷白柔软的胸乳形成强烈反差,松田阵平的马眼兴奋的直流水,垂下的银丝甚至落到了纳西瑟斯的嘴角,咸腥的液体在滑进唇缝里,被纳西瑟斯一点点舔掉。

松田阵平呼吸一窒,‌‎‍肉‍‌‎‎棒‍‎‎在纳西瑟斯胸前的肉浪中来回起伏,乳肉挤压包裹住性器,被赋予了哺乳意味的‎‌奶‌‎‎‌子‎‌‌本不是干这种事的,冷白的肉上遍布红痕,两团肉‎‍‎‍被‍‍‌‌操‍‍‎‌‎的完全成了‌‍‎鸡‍‌‎‎‌巴‎‍‌‎‍套子一样。

纳西瑟斯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后背肌肉都跟着松田阵平的动作绷紧,额发隐隐渗出了汗,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已经在不知觉中做好了准备。

并拢的双腿下藏着暧昧的桃色秘密。

松田阵平一股作气‍‎‎‍‌插‎‍‎进‍‌‎‎‍了纳西瑟斯湿漉漉的‎‌‍‎肉‍‌‎‍‎穴‍‌‌‍‎深处,紧致的肉道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把松田阵平的‎‌‌‍阴‍‍‌‎‎茎‌‌整个紧紧裹住,饥渴的小嘴吮吸着他的包皮,湿热的穴道里到处都是敏感点,根本不需要刻意找,随便顶两下都可以获得一串呻吟。

噫啊啊啊…啊哈…顶到了…哦哦——”

纳西瑟斯一边承受身后的冲撞一边用自己的乳肉和‎‌‌‍阴‍‍‌‎‎茎‌‌摩擦床单,缠绕在柱身的青茎一下一下跳动着,没几下就缴械投降,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在了浅色的床单上,几滴白浊溅到了他的胸腹上,黄白交错的颜料在纳西瑟斯胸前的画布上肆意涂抹。

纳西瑟斯浅色的‍‎‍‌乳‍‍‌‎‌头‍‍‎‌‎上挂着‍‎精‌‍‍‌液‎‌‍‌‍,一滴一滴砸进床单里,松田阵平从背后抓住了他沾着‍‎精‌‍‍‌液‎‌‍‌‍的双乳,铆足了劲对着最深处狠狠的捣了几下,精关一松,‍‎精‌‍‍‌液‎‌‍‌‍大股大股的打在肉壁上,被磨得艳红的‍‎‍穴‌‎口‍‍‌被白色的浊液弄得乱七八糟,平坦的小腹也被射的微微鼓起。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的‎‌‌‍阴‍‍‌‎‎茎‌‌对准纳西瑟斯的穴心狠狠的撞了上去,淡金色的阴毛弄得他会阴发疼,润滑剂被肛肉赶出了肠道,全部堆积在两人的交合之处。

纳西瑟斯前面的‎‌‌‍阴‍‍‌‎‎茎‌‌在完全没有被触摸的情况下抽搐个不停,仍然在‎‍‌高‍‌‍‎潮‎‍‌中的‎‌‍‎肉‍‌‎‍‎穴‍‌‌‍‎被残忍地顶撞,粗长滚烫的大‌‎‍肉‍‌‎‎棒‍‎‎破开肠壁,直捅到他最深处的穴心,纳西瑟斯仰头长大嘴巴,脖颈弯出脆弱的弧度,吐出的舌尖收不住涎水。

‎‍‌‍龟‎‌头‎‍‍源源不断的渗出马眼液,半透明的腥臊液体在纳西瑟斯的身体里晕染开,每一道褶皱都被烙上了松田阵平的气息。

“我要‍‌射‍‌了‎‌‍‍——”

浑圆的睾丸抽搐着收缩了几下,锁在里面的‍‎精‌‍‍‌液‎‌‍‌‍得到了解放,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了明显的弧度,‍‎精‌‍‍‌液‎‌‍‌‍一股一股的填进了空白穴心被滚烫的‍‎精‌‍‍‌液‎‌‍‌‍浇了个彻底。

纳西瑟斯闷哼了一声,上扬的头深深的埋进枕头里,后脑汗湿的发在浅色的布料上晕开了印记。

欲望盛开后短暂的陷入了安静。

低低的笑声砸在空气中,沙哑的嗓音穿过震动的耳膜,在松田阵平的大脑皮层上一寸寸爬行,异色的瞳孔里浮着泪,半垂着的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上,压在喉咙里的笑声像断片的留声机,他笑的浑身颤抖,压着松田阵平背的手也松开了,滑到了他的肩颈处。

纳西瑟斯埋在松田阵平的颈窝,眼泪被蹭到了他的衣领上,他低声笑着,热气喷在喉结处,薄薄的水汽凝成了水珠,混着眼泪在松田阵平的衣领染上深色的水渍。

“说什么我要‍‌射‍‌了‎‌‍‍,你是高中生吗?”

松田阵平无言以对,偏过头不理会这人,纳西瑟斯偏偏不放过他,攀附着松田阵平的双肩索吻,津液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来,被松田阵平全部吞下,舌尖都被吮吸的发麻。

眼角红痕还没有消退,饱经蹂躏的唇瓣像抹上了口脂,红的惊人。

松田阵平可不惯着他,‌‍‌大‍‎力‌‎‍‍‎搜刮着他口腔里的空气,舌尖灵活的舔弄他的上颚,纳西瑟斯眯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痒意几乎冲破大脑,连带着之前被开拓过的‍‌后‌‌‎‎‍穴‎‌‍也跟着收缩了起来。

不能再接吻了,脑袋要坏掉了。

“唔唔…放开…”

纳西瑟斯完全忘了是自己主动招惹的,任性的按着自己的想法操控他人,氧气带着意识一起远去,‍‎‍情‌‌‎‎‍欲‍‌‍‎‎的味道越发的浓重,松田阵平像是被这味道迷得醉了,拔出略微疲软的‎‌‌‍阴‍‍‌‎‎茎‌‌,大股‍‎精‌‍‍‌液‎‌‍‌‍被带着一起滑了出来,在床单上开出朵朵白花。

一吻终——

纳西瑟斯脱力般瘫软在床上,‍‎精‌‍‍‌液‎‌‍‌‍在他的身上肆意作画,石楠花香在封闭的房间里浮动,像针一样扎在神经上,一点点刻上了痕迹。

松田阵平轻轻闭上眼睛,确定自己的疯狂仅仅源于那双不似真人的双眼,一时的蛊惑不能永远操控他。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松田阵平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刚站稳身体,就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刚刚还在他身下‌‍‍‎浪‍‎叫‌‌‍的青年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有些低沉的嗓音重重地砸向他。

“资料在床底下,”纳西瑟斯侧过身,满意的看着松田阵平错愕的表情,“欢迎下次再来哦。”

松田阵平警惕的后退两步和纳西瑟斯拉开距离,事实上,他们曾经有过负距离的接触,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只能换来对方的嘲笑,也许还有自己的懊恼。

但这听起来实在有些滑稽,他和一个犯罪分子上了床,对方主动告诉了他被窃取的文件的下落。

如果真的这么汇报上去的话,说不定警察生涯就可以到此结束了。

“你有什么目的?”松田阵平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从西装外套里掏出枪,略微安下了心。纳西瑟斯几乎被他逗笑了,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你就当是嫖资好了…反正,我也爽到了。”

纳西瑟斯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任务失败算什么,今天爽到了,一会儿去找琴酒,还能再爽一次,他都这么白送机会了,琴酒还能不抓着吗。

松田阵平对于“嫖资”两个字反应不是一般的大,毕竟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资料,而不是上赶着来给人做‎‍‎应‍‍召‍‎‍‌牛郎的。

松田阵平拿着资料面色古怪,他摸不清眼前这个外貌优越的过分的犯罪分子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拿到东西了就滚吧,我不喜欢纠缠不休的男人。”纳西瑟斯从床上坐起来,连身体都不清理就直接穿上了风衣外套,里面完全是真空的,赤裸的双腿上还能看到松田阵平留下的指痕。

“期待下次再见。”

留下这么一句话,纳西瑟斯就这么离开了宅子。

雨势没有一丝减弱的迹象,风衣被雨水打湿得彻底,金色的长发完全成了雨水的玩伴,越来越多的雨追逐着莫斯卡托的步伐,跟着他前往琴酒的所在地。

“我来晚了吗?”莫斯卡托撩了下头发,不出意外的看到琴酒有些嫌弃的眼神,“恭喜我,任务圆满失败!”

明明没有一个人附和,这家伙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琴酒握着枪的手还没抬起来就被莫斯卡托整个握住。那张被爱神吻过的脸凑到他的眼前,呼吸几乎打在他的脸上。莫斯卡托的十指一点点‍‎‎‍‌插‎‍‎进‍‌‎‎‍琴酒的手指间,把伯莱塔整个哆啦过来。

“别激动嘛…我这不是来领罚了吗?”

莫斯卡托半仰起头,雨水从他的睫毛砸了下去,滴在伯莱塔的枪口,滑进了枪管里。

殷红的舌头舔着枪身滑动,最后停在了枪口,舌尖钻了进去,沿着枪口勾画。透明的涎水连成丝,注意到琴酒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善,纳西瑟斯终于安分些,松开手里的伯莱塔,半跪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三两下解开了琴酒的皮带,隔着‍‎‍‌内‎‌‍裤‍‌‌‎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男人腥臭的气味更加刺激了他,还装着另一个男人‍‎精‌‍‍‌液‎‌‍‌‍的‍‌后‌‌‎‎‍穴‎‌‍疯狂的蠕动,琴酒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纳西瑟斯的风衣后面湿了一块。

不用想也知道,他又借着任务的名义和某个不知名的男人上了床,肚子里全是‍‎精‌‍‍‌液‎‌‍‌‍就跑来了。

纳西瑟斯察觉到琴酒落在他后臀处的视线,冷白的脸上泛着红晕,殷红的舌尖试探性的舔上了琴酒的‍‎‍‌内‎‌‍裤‍‌‌‎,唾液濡湿了棉布,勾勒出藏在其下的‎‌‌‍阴‍‍‌‎‎茎‌‌ 半抬头的性器把‍‎‍‌内‎‌‍裤‍‌‌‎顶起,纳西瑟斯含不住的口水流到了凸起的顶端,和马眼液混在一起。

纳西瑟斯放松喉咙,隔着‍‎‍‌内‎‌‍裤‍‌‌‎将琴酒的性器整个吞了下去,腥臊味自口腔传至食道,食道蠕动着渴望吞‎‌食‍‌‎‍精‍‌液。异色的眸子上翻,映出了琴酒冷淡的表情,纳西瑟斯一阵失望,还没做出下一步动作,脑后一痛,头发突然被扯住后拉。

雨水从伞面下滑,砸在纳西瑟斯的发上,纳西瑟斯伸长了舌头试图挽留离去的‎‌‌‍阴‍‍‌‎‎茎‌‌,被琴酒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伸长的舌尖,粗大的手指向里探去,反射性抽动的咽喉一下下咬住深入的指节,大量分泌的唾液连成透明的丝线顺着直接下滑。“唔唔…啊哈…请…再粗暴一些…。”纳西瑟斯仰着头方便琴酒蹂躏他狭窄的喉口,含着手指断断续续的发出邀请。

琴酒看着他迷乱的神情,抽出手指,从濡湿的‍‎‍‌内‎‌‍裤‍‌‌‎掏出了自己涨得发痛的欲望,捏开纳西瑟斯的嘴,塞进了去。扑鼻而来的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沉迷在‍‎‍情‌‌‎‎‍欲‍‌‍‎‎中的纳西瑟斯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来讨好男人的性器。乖巧地收起尖锐的牙齿,一边用柔软的舌头刺激柱体下部的敏感带,一边尽力地将巨大的‎‍‌‍龟‎‌头‎‍‍送入自己紧窄的喉咙。

“你知道的吧…这可不是奖励。”

这是“教导”。

纳西瑟斯笑弯了眼,“我知道,这是教导。”黏黏糊糊的声音夹杂着水声,琴酒按着纳西瑟斯的后脑,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纳西瑟斯的动作很熟练,极尽努力的讨好琴酒,急切的想要完全容纳琴酒的‎‌‌‍阴‍‍‌‎‎茎‌‌,高热的口腔紧紧的吸附在柱身上,马眼一下下顶在上颚,纳西瑟斯抓着男人的大腿,指节用力,被刺激到干呕不止。

琴酒精神上的快感远胜过肉体,加‌‍‌大‍‎力‌‎‍‍‎道‎‌抽‌‎‎‍插‎‌‍,‎‍‌‍龟‎‌头‎‍‍抽动了几下,憋了许久的浓精涌进了纳西瑟斯的食道,纳西瑟斯发力吮吸马眼,毫不犹豫地吞下了口中的腥臭。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沿着嘴角流出,也被纳西瑟斯伸出舌头尽数舔舐干净。

他抬头笑了一下,低头把阴毛也一缕一缕的舔弄干净,沾着白精的舌苔卷着阴毛,又去吻瘪下去的睾丸,将整个睾丸含进嘴里舔弄。琴酒把半软的性器凑到纳西瑟斯嘴边,示意他再好好舔舔。

纳西瑟斯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灵巧的舌尖不停地扫过‎‍‌‍龟‎‌头‎‍‍下的沟壑,还有前头敏感的马眼。连番的刺激下,琴酒的性器迅速硬了起来。

琴酒动了动喉结低笑了一声,“你在这里也能发情吗,莫斯卡托?”带着枪茧的手指虚虚的扣住莫斯卡托的脖子,琴酒的力气并不大,莫斯卡托却浑身一颤,喉结滚动摩擦了两下他的虎口。

琴酒眯了眯眼,一把撕开了莫斯卡托的风衣,他的皮肤常年不见光,透着一股冷白色,不久前的‎‍性‎‌爱‎‍‌‌‍留下的痕迹盘踞在胸腹,在靠近乳首的地方有一道咬痕,浅棕色的乳首被冷空气刺激到了,慢慢的挺立起来。

黑伞遮住了大半的雨水,少量水珠汇聚莫斯卡托的锁骨里,溢出后顺着乳肉滑进阴毛。“请教导我吧…老师。”莫斯卡托说话间影约能看见殷红的舌头和刚刚才被狠狠蹂躏的口腔深处。

“刚刚做的很爽?”琴酒一只手捏住莫斯卡托一边的乳肉‌‍‌大‍‎力‌‎‍‍‎的揉捏,乳首胖的咬痕格外的刺眼,放松后柔软的胸肌手感绵软,硬挺的‍‎‍‌乳‍‍‌‎‌头‍‍‎‌‎被琴酒带着枪茧的手指夹在中间,肆意的蹂躏,见莫斯卡托不回答,琴酒有些不满的用力拽长了莫斯卡托的‍‎‍‌乳‍‍‌‎‌头‍‍‎‌‎,浅色的‍‎‍‌乳‍‍‌‎‌头‍‍‎‌‎渐渐充血变红。

“嗯哼…放开…没你爽…”莫斯卡托跪在水洼里,脑袋后仰,纤长的脖颈被青年的手轻轻扼住,力大不大,却无时无刻不给莫斯卡托带去危机感。命脉掌控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危险又刺激。莫斯卡托在极度的危险感中勃起了,被雨水淋湿的裤子勾勒出了下体的形状。

“呵…硬了吗?”

琴酒穿着皮鞋直接往莫斯卡托勃起的‎‌‌‍阴‍‍‌‎‎茎‌‌上踹去,尖锐的鞋尖变着法子戳弄鼓起的‎‍‌‍龟‎‌头‎‍‍,狠狠碾过了敏感的马眼口,划过被摩擦到红肿的茎身,在一连串压抑的哽咽悲鸣中,将圆润饱满的睾丸狠狠踩成了一坨湿软淫靡的烂肉。

被鞋底纹路反复磨过马眼,挤压着碾扁内里的尿道的快感几乎冲破理智,在根本不受自己掌控的快感中,莫斯卡托无声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快感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他双腿肌肉猛地收紧,一股滚烫的尿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了下来。

‎‍淫‍‎水‍‍‌‎‎混合着尿液将两条腿浸泡其中,腥臊的液体混入了雨水。

“啧,真脏。”琴酒收回脚之前还不忘在莫斯卡托胸蹭两下,鞋底的浊液弄脏了饱满的乳肉。

黑伞被移开,铺天盖地的雨水将跪在地上的男人整个包围,从‍‌后‌‌‎‎‍穴‎‌‍流出来的‍‎精‌‍‍‌液‎‌‍‌‍也跟着雨水一并逃走了,琴酒把脱力的莫斯卡托拽了起来,几根手指并拢狠狠地操进穴里,指甲像肉锥一般在肠壁上刮过,再猛地抽出来,不等莫斯卡托发出尖叫,再一次跟操进去,男人的‍‌后‌‌‎‎‍穴‎‌‍不如女人的‍‎阴‍‌‍‎‎道‎‌会流水,好在还有松田阵平残留的‍‎精‌‍‍‌液‎‌‍‌‍和雨水作为润滑。

“啊嗯嗯…呃啊啊啊!不要按…”

琴酒拔出手指,在肠道里搅动了几下,挖出一大股‎‍淫‍‎水‍‍‌‎‎,借此作为通行证,用指甲在深处肥大的前列腺点上刮了一下。

“啊啊啊那里一ー”莫斯卡托突然扬起了脖子,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前面的‌‎‍肉‍‌‎‎棒‍‎‎终于咕噜噜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琴酒抽出自己沾着‍‎精‌‍‍‌液‎‌‍‌‍的手指,嫌弃的甩了甩,“看来得先给你清理一下。”

清理,听起来似乎不错,实际上堪称暴行。

莫斯卡托兴奋的浑身发颤,

清洗的过程并不由他自己做主,粗糙的刷子毫不留情的肆虐大腿内侧的嫩肉,凸起的前列腺点和马眼的小洞也难逃毒手。小小的‎‎‍肉‌‌‍‍洞‍‎‎被坚硬的毛刷来回刮搔,最深处的肉块被来回戳弄,‎‍淫‍‎水‍‍‌‎‎还在不停的喷,让人不禁怀疑他会不会脱水。

“啊哈…好舒服…啊啊啊再深点…呃啊啊啊——”莫斯卡托放肆的高声‍‎‌‌淫‌‎‍‎叫‎‎,好在雨声够喧嚣,能把一切不和谐的声音吞噬得干干净净。

粗重的喘息和急促尖锐的‍‎‌‌淫‌‎‍‎叫‎‎充斥了整条街,莫斯卡托被刷子插得浑身都跟着狂颠起来,胯下‌‎‍肉‍‌‎‎棒‍‎‎不知何时已‍‌射‍‌了‎‌‍‍几股白精,‍‌后‌‌‎‎‍穴‎‌‍被牢牢堵死,溢出一地的‎‍淫‍‎水‍‍‌‎‎。身子被东倒西歪,要不是有琴酒禁锢着,早就要摔下去了。

泪水沿着脸流了满面,莫斯卡托快要窒息似的喘着气,口水‌‍失‎‌‌‍‎禁‌‎‍‍般地淌下来,整个人看上去又煽情又‎‍‍淫‌‎‌‍荡‌‍‌‍‎。琴酒低骂一声,抽出硬毛刷子,换成了自己的‎‌‌‍阴‍‍‌‎‎茎‌‌,琴酒死死攥住莫斯卡托的两瓣臀肉,‌‍‌大‍‎力‌‎‍‍‎地耸动胯部,每一下都插入最深,粗壮硕大的‌‎‍肉‍‌‎‎棒‍‎‎在这‌‌‍‎嫩‎‍穴‍‍‎‌中快速‎‌抽‌‎‎‍插‎‌‍,股间的‍‎‌‎‍淫‎‌液‍‌‌‎‍因为这快速的摩擦而变成了淫靡的白沫。

琴酒托住莫斯卡托的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把‌‎‍肉‍‌‎‎棒‍‎‎‍‎‎‍‌插‎‍‎进‍‌‎‎‍了不可想象的深,狠命顶弄着对方的敏感点,在穴肉痉挛紧缩的时候大开大合地继续操弄。臀部被掰开到极限,甚至连里面带出的肠肉都能看见。

琴酒被他吸的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铆足了劲对着最深处狠狠的捣了几下,媚肉裹着‌‎‍肉‍‌‎‎棒‍‎‎被拉出体外,下一秒又被捣了回去,‍‎精‌‍‍‌液‎‌‍‌‍大股大股的打在肠壁上,被磨得艳红的‍‎‍穴‌‎口‍‍‌被白色的浊液弄得乱七八糟,平坦的小腹也被射的微微鼓起。莫斯卡托的尖叫声被琴酒及时用嘴堵了回去。

莫斯卡托双腿无力的颤抖,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痛感和快感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从放浪的‍‎‌‌淫‌‎‍‎叫‎‎到干哑的哭喊,再到有气无力的呻吟。

最终归于无声。

琴酒抽出‌‎‍肉‍‌‎‎棒‍‎‎时莫斯卡托的‍‎‍穴‌‎口‍‍‌已经‎‍‎‍被‍‍‌‌操‍‍‎‌‎干成一个圆形的‎‎‍肉‌‌‍‍洞‍‎‎,‌‎‍肉‍‌‎‎棒‍‎‎‍‎‍‎拔‍‌‌‎出‎‌‎‍来‎‍之后都无法闭合,大量的‍‎精‌‍‍‌液‎‌‍‌‍和‎‍淫‍‎水‍‍‌‎‎从里面喷溅出来,弄得到处都是。莫斯卡托眼神涣散地仰头靠在琴酒身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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