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想象中的:强制、强制、发疯、发疯
我写出来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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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听请了一周的假。
这期间,周浔来找过他,但都被拒之门外了。
没有第一名和第二名,只有第一名和其他人,步入高中后,余听对这句话深有感受。他以为他已经过了搏父母关注的年龄,但是他发现,只不过是这份心思转移了。
转移到周浔那个疯子身上了。
余听疲倦地靠在椅子上,指尖把玩着一枚飞镖。
他右手边的墙上挂着一个飞镖盘,标盘中心环贴了一张蓝底的证件照,上面的男生眉眼干净清亮,神情淡而柔,像一道有温度的清风。
这是高一时余听偷偷从表彰墙上扣下来的。
他一直在等着超越周浔,然后用飞镖狠狠地将对方钉在上面。
余听手臂蓄足了力量,小臂前挥带起手腕,飞镖倏地以抛物线的轨迹飞向标盘中心,‘铮’的一声,黑色的尾翼上翘,遮住那张刺眼的照片。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
“叮、叮——,叮、叮——”门铃催命似的响。
明明备注了不要按铃。
余听穿上鞋,面色不虞地去开门,“我不是备注……”
甫一看清人,余听迅速收回迈出的脚,反身利落地拍上了门,一套操作行云流水,做得十分干脆。
“阴魂不散。”
真搞不清楚周浔为什么这么闲,每天雷打不动地来骚扰他,看不得他清静,真是蛇蝎心肠。
估计外卖也快到了,余听掏出手机点进软件里看了眼,登时,消息栏弹进来一条短信,他顺势点了进去。
是一张照片。
血色瞬间漫过脖颈,余听脸色涨红,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杀气腾腾地折回去打开门。
他红着眼质问:“你不是说删了吗?”
周浔眼神躲闪。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余听自嘲地轻笑:“你骗我?”
周浔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卑劣恶心的alpha,他竟然还试图相信他,可笑。
他转身坐回沙发。
余听用力揉了把脸,长舒一口气,自暴自弃道:“说吧,你要干什么?”
alpha用行动告诉了他。
周浔单膝跪上沙发,俯身用手拖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摩挲唇角处的皮肤,细碎的轻吻衔尾相随。
余听痛苦地闭上眼,他们不是情侣也不是炮友,为什么要维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周浔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朝思暮想的唇齿,他贪婪地掠夺走了余听口中的空气,唇舌密切地纠缠。
他继续往下亲。
余听的锁骨很深,白而削薄。他头埋进beta的颈窝,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手顺着腰线暧昧地掌在他身后,仿若极尽缠绵的菟丝子。
继而他步步逼近,余听被迫倚靠在沙放上,他顺势欺压上去。睡衣被他撩起,beta艳红的茱萸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旋即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周浔伸出手,熟稔地捏住揉搓,一边弓腰在余听脖子处的皮肤啄吻,鼻息亲昵地纠缠。手中的红果任他捏扁搓圆,很快他不满足于此,抽身后退些许,埋首用唇舌肆弄起平坦的胸膛。
他用双唇裹住乳肉,柔软的舌头含弄乳粒,顽劣地在舌尖逗弄,时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撤开些,他发现,余听平坦的胸口被他吸地隆起一个弧度,果冻似的软肉微肿,湿淋淋的,色情极了。
埋藏在alpha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像沸腾的水泡,咕噜噜地想要冒头。
周浔又转战到另一处,他驾轻就熟,埋到胸前含住乳尖,熟练地卷起舌头吸吮。另一只手也不空闲,虎口托着刚被舔得水漉漉的乳肉往上挤,红润的乳粒凸了出来,他曲起拇指剐蹭乳缝,而后又恶作剧似的按压乳头,胸口的软肉凹陷形成一个圆涡。
始终没有听到余听的呻吟声,他以为是自己伺候的还不到位,于是伸身向对方腿间探去。柔软的布料湿得一塌糊涂,硬挺的肉茎委屈地窝在内裤里,周浔帮他扯下裤子,胀红的性器突地弹了出来,透明的腺液湿淋淋地覆满柱身。
随即他退下沙发,跪俯到余听双腿之间,他伏下脑袋,张嘴含住beta的阴茎。头顶响起细碎的呜咽,修长的双腿猛地夹住他的脑袋,作势要把他往外挤。周浔双手按在余听腿根,压制住他的反抗。
alpha与生俱来的高傲让他本能地排斥这个体位,但余听的阴茎秀挺白净,不如他那般青筋虬结,粗长骇人,看在眼里,他又隐隐地感到兴奋。
周浔用舌头包裹住牙齿生涩地含住肉茎,再用上鄂和脸颊的软肉去蹭beta的龟头,时不时用舌头扫舐,随后,他吐出口中的性器,自根往上一点点啄吻,用舌尖勾勒龟头下缘的冠状沟,双手熟稔地揉搓他的阴囊,在细致的侍弄下,秀挺的阴茎精关大开,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
他随手擦掉脸上的精液,继而欺身而上,想要索吻,然而余听的反应让他分寸大失。
余听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嘴边竟还溢出了血迹,周浔瞬间乱了阵脚,他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巴,里面一片血肉模糊。
他在漠然地,无声地流着泪。周浔帮他拭去,眼泪又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
周浔手足无措地抱住余听,一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从易感期中尝到了甜头,想当然地以为余听也是乐在其中的,以为真的能做出爱来。
周浔吻掉余听眼角的泪水,嘴里不停地嗫嚅:“对不起,对不起。”
若不是滚落的泪水,他就要以为余听碎掉了,不推不拒,任他施为,宛如没有生命的布偶。
他翻出手机里的照片删掉,把删除记录一并清空,“我已经把照片删掉了,不骗你。”
“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这次我真的删掉了,我没有给别人看,我也不是想要用这个威胁你,我只是……”
周浔无力地垂着脑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只是不放心你,你一直没有去学校,还不让我进来,我鬼使神差地就用了这张照片。”
“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但你不要这样对你自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