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出国前带我去礼佛,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的,我希望他带上我,允许我去陪他。
他当时耐心地哄着我,却不愿意和我讲清楚他为什么要出国,他在笨拙地保护我,我却一点也不领情。
我哭着和他争吵:“不,我不知道!”我当时只知道他像抛弃新婚妻子一样,把我抛弃在新房。我们才接过吻,做过爱,我们度过寒冷的冬天,互相舔舐,他却离我而去。
我想问他,如果他当时没有出国,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但我没问他,我也不会问任何人,那件事,像一把悬在我们头上的刀,悄悄地靠近我们,因为我们相爱,所以我们不知所谓。
我呆在只有他的茧房,即使只有我和我哥两人,但茧房内充满欢声笑语,却突然被人撕开,我如夏扼当年一样慌张。
我重新认识了我,也重新拥有了我哥。
这是后话,我习惯性地发发牢骚。
他去求菩萨,求什么,求菩萨保佑我,其实他心知肚明的,除了他,谁能保护我。
那次出国,普兰顿女王希望他能带回来一样东西——“罗曼蒂克”——一种新型的麻醉性药物。彼时我还只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少年,只是吃醋地以为我哥嫌弃我是个累赘,不愿意带我去,殊不知这次出国背后的凶险,把我留在国内是他权衡万般以后唯一一个看似最安全的选择。
如果不曾发生那场意外的话。
我对他的关系网一概不知,他对周围人,除了我,大抵是虚情假意。上殿阁君主、大律、议长、主席、阁长,而我哥也在他二十九岁那年站进了乌缚兰帝国的权力中心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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