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古一凡身体颤抖，他竟然跟他儿子做了，并且做过无数次。

“爸爸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生活。”

古茂在他身后用恳求的语气说。似乎害怕听不到想要的回答，声音特别轻。

古一凡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到这种局面，心脏的支柱垮塌，混乱跳动着。古茂的手臂从两边箍紧，他感到难以呼吸，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没有从刚才的声音缓过神来。

他们是父子。古茂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他亲手养大的孩子，纵使生活在一块儿，那也是因为亲情，不应该有违背伦理道德的爱情。乱伦和他的女穴一样可耻，古一凡意识到以往的夜晚真的和古茂做了，就慌乱得不行。

他是怎么当父亲的？

一瞬间，肩膀上压的仿佛不是古茂的脑袋，而是重重的道德指责。

“古茂，你放开我！赶紧放开！” 古一凡生气地吼道。

他第一次对古茂这么凶，平时那个温吞劲儿不见了，像只困兽一样在古茂的手臂里面挣扎。

以前忽略的细节，或者误会的地方，都找到了答案。身上那些红斑并不是过敏引起的，是古茂晚上来他房间给他咬的。梦境的所有，全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你怎么能……！”

古一凡异常愤怒，不仅是古茂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愤怒的是他把每晚的春梦没当回事，并且时常享受其中，甚至有好多次奢望被那样对待，隐隐希望美梦成真，刚刚听到古茂表白的时候，藏在心底的还有一丝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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