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这里……”

古一凡的话，被古茂追上：“这里是男人的什么地方？性爱作业要求教授全部，从器官的了解，到如何性爱，性爱过程、性爱之后的注意事项……”

古茂的头离古一凡越来越近，嘴唇几乎咬到古一凡的耳朵，闻着水蜜桃沐浴露的气味，联想夜里淫液的味道，他下体硬得厉害，烫到古一凡的五指不停抖。

古一凡挣不开，摸着比自己大几倍的东西，眼神不再直视前方，而是东飘西飘，尽量冷静地帮助儿子完成这份作业：“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这里是男人的性器官，也叫阴茎，至于性爱……就是插……插进女性的性器官，阴道里面……”

“男的跟男的不可以吗？”古茂打断他，环着古一凡腰部的左手，悄悄从睡裤后方伸进去，在惊动怀里的人之前，摸到股沟深处的褶皱：“这里也可以性爱的对吧？”

“不不，不可以！”

古一凡慌张地躲开他的手，像无数个梦里那样，把裤子拽紧，摇着头纠正古茂错误的想法：“这里不是性爱的地方，女性前面没有我们男人的东西，中间有个洞，那才是性爱的地方，里面有子宫，男人如果往里面射精的话，会怀孕。”

他说得一板一眼，仿佛老师在课堂上传授知识，结尾除了总结，还附带重要的嘱咐：“茂茂一定要记住，不可以伤害女孩子，不能乱来，那些性病很多都是乱来染上的，比如艾滋、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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