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凯冷眼瞥着孙臻伸过来的手，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站起身就先回检察官院了，他现在手上的资料足以再去重新调查甘进财当年的事情，不过为了确保张东林稳妥入狱，孙臻那边能补充证据自然是最好的。

方中凯到检察院后先让曹进度去见见程玉芳。

因为之前秦追儿跟程玉芳在市场发生过口角，他出面不大合适，所以便是委托曹进度。

方中凯晚上吃了几口曹进度买来的饭，便埋头开始整理甘进财的案卷，在确认秦追儿相安无事后，他一刻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许。

九点的时候曹进度回来了，还抱着的一想东西，走进办公室后放在了方中凯的桌上：“这是孙小姐托人带给你的，说是关于甘进财那起案件的一些资料。”

“先放着吧，暂时不需要。”方中凯头也不抬，正认真地抄写着关键性的证据。

曹进度打了杯水，大大喝了几口，在方中凯跟前坐了下来：“我见过程玉芳了，也大概提了一些她男人甘进财的死因，她死活不信，非一口咬定那是个事故。”

这反应隔壁那方中凯原先预料的也没差，他勾唇一笑道：“她当然不能相信这是一起谋杀，若是与张东林为敌，她高高在上的总监之位，那可观的薪水收入，可都是拜张东林所赐啊。”

“你既然猜到她会这样说，会何还让我去见她？”

曹进度明显很不高兴，程玉芳那种难缠又极端的女人，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接触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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