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桉鹊身体很差,比他弟好点,但一生病就一直难好,反复折腾,本来一个伤口感染,发烧而已,被臧文泽这么一折腾,彻底拉长时间。
第七天,程桉鹊终于从虚脱漂浮的日子里醒了过来,他的嘴很痛,里面的疤痕好了又被臧文泽插进他嘴里的性器磨破,臧文泽不会放过程桉鹊,即使是病得几乎要没了意识的,宛如一个死尸一样的人。
可他就看中了程桉鹊从又辣又倔,变成一个病兮兮的任人玩弄的漂亮玩物。他想要操,想要射,但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上他,毫无乐趣,可他又急于疏解,上面也是洞,哪里不能操。
他喜欢看程桉鹊嘴边挂着他的精液,明明是虚弱苍白的脸,他却总能被那双迷离的眼诱惑,被那瓣唇勾引。
不枉他蹲那么天,寻觅了那么久,找到的一个新的即将夜夜在他身下呻吟的美人。
程桉鹊醒了,出乎意料,臧文泽什么都没做,他只是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程桉鹊,不,他是近乎疯狂地把程桉鹊塞进自己的幻想里,要他流血,要他四处都流水,要他时时刻刻都和自己交欢。
这么白的皮肤,漂亮的长腿,应该穿一条漂亮的红裙,红白永远极致,永远极富情调。
“程桉鹊,你这样怎么行呢?”臧文泽走到床边,看起来很是爱怜地抚摸程桉鹊的脸,“你这身板,怎么会耐操呢?你刚醒,我挺舍不得的,可是……可是我也不能让自己难受啊!大不了玩死一个程桉鹊,再找另一个程桉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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