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皓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汴霁谙对他阴晴不定的脾性开始形成雏形。
就如同上次这人自己一个人出去吃独食不带他,回来后就莫名其妙心情不好一样。
盛皓有点捉摸不透他,但并不妨碍他跟在这人背后,伺机寻找一切可以一击致命的机会。
他在汴霁谙屋子里时,是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施展的。
原先是他下不来床,等到他勉强能够在房子里活动后,几乎是屋内所有尖锐的器具,都被对方给不知道收在了哪。
他原本甚至打算趁着汴霁谙不注意,直接用拳头将窗户玻璃给击碎;
再从中拾取可以用的碎片后,按照计划好的,先割掉汴霁谙的鸡巴,再把一整个玻璃块,直接插进这人的嘴里,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他真的要杀死汴霁谙吗?
其实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毕竟杀了这人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肯带着他来进行这么高质量的杀人血腥现场直播了,那他的恶癖就无法得到满足,欲望无法得到舒缓,那他就不得不回到以前的那种空洞乏味的生活,还得将自己的癖好严防死守,以防止时不时从哪里冒出来的傻逼,动不动就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位置上,对他进行抨击和劝导。
但不杀汴霁谙的话,他又真的咽得下这口气吗?
盛皓扪心自问,他不可能没有芥蒂。
身为一个男人,他本身就心高气傲,甚至一度为了不屈居人下,他连最阴暗面的自己都能够违背人性地反抗,更何况是这种被另一个男人强压在胯下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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