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骤降的时节,室外已经达到只有几度的凛寒,但这几天都躺床上的盛皓却毫无察觉。
身体的异样再加上接连几日的感冒发烧,让他的大脑时而清醒时而迷惘;
甚至连送到嘴边的流食都令其皱着眉地难以下咽,大概全天候神志最清白的时刻,也只停留在耳边剁骨头时所发出的砰砰砰声中。
这已经数不清是盛皓第多少次从沉睡中醒来。
像是机器根据固定的程序运作似的,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瞪着眼睛地扫视整个屋子,仿佛非得把汴霁谙给揪出来不可。
要是汴霁谙不在的话,他就依托着病痛中的身体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要是汴霁谙在的话,那一定就是带着那熟悉的塑料袋满载而归,而后日复一日般,当着盛皓的面,仿若无物地剁着他带回来的人类身体零件。
而几乎没有例外的,这种投其所好的方式,往往能让盛皓好似淬着毒液的注视不听使唤地“移情别恋”,也在盛皓看不见的角落里,某人在剁着骨头的同时,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缓缓拉大。
接着又像是进入了循环似的,被喂饱了的盛皓心满意足地睡去,等到醒来,又像是机器重复着原始的动作,一睁开眼睛就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整个房间,非要找出那该死的汴霁谙究竟躲到了哪里,最后继续着一天的轮回。
好不容易的,等到高烧退去,大脑终于彻底清白以后,盛皓回想起他和汴霁谙做爱的那些画面,却惊奇地发现,似乎从浴室返回床上开始,就像喝多了酒大脑断片一样,只记得自己的身体被对方似有似无地使用,其余的例如一些细节部分和说过的话,都记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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