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约摸是与我哥待太久，我白日做不完的梦晚上也接着做。

嘴角往两边拉扯，眉头微微聚拢，是个难以言说的笑容。我跟我哥居然真的坦诚相见、全盘托出。若是时间倒退回当年，我都不一定会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可面对自己的过去，并不算轻松。

戚从厌也同我坦诚，他五官沉静，氤氲散开后，眼睫滴落而下的汗珠，成了软化我心房的帮凶。

难怪总是忽冷忽热。

难怪总是想要触碰，又望而止步。

他不该是这样。

杨阿姨跟我想象中的形象，差不了太多。我无法想象，那年抱着正常孩子心态的戚从厌，是怎么面对这一切的。

我情不自禁握住我哥的手心，他表皮惯留的冷漠被我融化成了滚烫。

窥见手心掌纹偷藏的汗液。

我支起身子，与我哥相拥。

大腿岔进我哥的腿间，阴唇触碰到他柔软湿烂的阴阜。因时间推移而长出来的毛发，显然将我哥弄痒，他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我在他耳边说：“不会的，我很认真。”

“都很认真。”

我对他们的爱，都很认真，只是分成了好几份儿。

本以为得不到回应，我哥却咬着我的肩，笑出声：“……你说话怎么跟电视剧的渣男一样。”

“是渣女。”我纠正道。

“很骄傲？”

“不然呢，”我不要脸道，“也就你们三个……”

“陆雪姝，知道吧？她跟我也有一腿。”

我的诚实令戚从厌的神情微妙起来，“那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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