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结果他还没开始着手找人,人就自己找上门了。
邱刚敖早上起来刚下楼就看到个人光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叫唤,阿标站在一边低着头垂着手,两肩不太明显地发抖,看着是在憋笑的样子。邱刚敖挑了挑眉,边下楼边发问,这么热闹?
阿标立马收起憋笑的劲头,一脸什么都没有发生,说少爷早上好。
说话间邱刚敖已经走近,对上趴着那人的脸,自己对上了号,再看那屁股上的绷带,明白了个大概。
阿标说这小子躲过巡逻,半夜爬墙进来,被阿芳给咬了。邱刚敖摆摆手让他停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蹲下身,双手撑着下巴,对着沙发上平趴着的伤员微微笑,嗨,又见面了。
刺头还有点心理阴影,这回倒好,阴影上又叠了一层阴影,他抖了抖,总觉得这人笑得不怀好意,叫唤都不敢叫了。
疼得厉害?邱刚敖问,得到肯定的点头后,惋惜地表示我们家阿芳的牙口是好了点,平时都拿人体最硬的股骨来磨牙的,不过还好你没碰上春花,春花咬人那就从来没留过活口。
刺头的脸色是越发白了。
张崇邦进来的时候手上捧着新鲜的药草,是去院子里采的,还带着露水,前面的是没听清,后面讲什么活口的倒是一清二楚。他一进来,邱刚敖就站起身,走过去拈起药草,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什么时候种的川芎阿?我都不知道。
一直有,就在西边墙角,你没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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