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川握紧拳头，他咬紧后槽牙：“……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事已至此，有些选择一旦做出，便没有返回的路。”封锦棠笑了笑，那笑容似乎带着一丝解脱，“就当是我欠你们秦家的，川儿，明白了吗？”

秦忘川抿着唇，不发一言。

片刻后，他紧握着的手还是慢慢松开了：“我明白了，主上。”

……

夜乘风醒了。

她睁开眼时，看到床边围满了人。

大概是长时间陷入黑暗，刺眼的光线让她一下子适应不了，她忍不住抬起手遮在眼睛上。

“太好了太好了！小主人醒了！”

“夜姑娘，你感觉如何？有哪里不舒服吗？”

“乘风……”

纷乱的声音一下子涌进耳中，夜乘风不适地皱了皱眉，过了会儿，她眼前的一切渐渐从模糊到清晰。

“我……没事……”

沙哑的声音让夜乘风没反应过来，这是她的声音？

“先喝点水。”

容檀轻柔地把她扶起，水灌进喉咙，夜乘风把整整一杯水喝下去，才舒服了许多。

玖十九站在床边，为夜乘风把脉：“夜姑娘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服下解药后，身体会迅速恢复。”

容檀松了口气：“玖姑娘，这次真的非常感谢你。”

玖十九抹了把汗，对容檀笑道：“容国师，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对我感谢。”

玖行之倚着墙而站，看到夜乘风终于醒了，他这些天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得到了放松。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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