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手上恰好带肉刀的正要下手,刀锋都贴在喉管上了,一刀就要下去。一旁围观的小孩儿吓得大哭。梁乌梵看见有儿童受惊,又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杀了,那死里逃生的小监立时摔倒在地,瘫软得不能动弹。康南平大惊之下,才发现那拿肉刀的教徒,竟然就是这座食肆的店家小老。
宦官们作鸟兽散,自有人整理了宝色绣坊被抢的锦缎成衣送还回去。梁乌梵收了刀,去那啼哭的小孩面前逗了逗他,拿了个风车给他当赔礼。一旁宝色的店家走出来,对着梁乌梵行了好几个礼,还把女儿牵出来,不知说了什么,那女儿羞得又回去了。两个人在街面上笑谈了一会儿。
房瑜见风/波已平,嘬着酒杯问康南平:“如何,我这弟弟不错?”
康南平显然是为这场闹剧惊吓了,本就分不清蚀月教的好坏,这下更糊涂。要说是蚀月教妖惑众人归信他们,不如说是这世道使然。蚀月教日益壮大,竟还是皇帝的功劳了。
他脑中混沌半晌,不久迷迷糊糊地问:“他方才唆使民杀官,杀得?”
房瑜笑吐了一嘴鱼筋,说道:“好几年前,就是……这奉天之难的前几年,那时候武宅还是秦教主坐镇。那会儿也是宦官搜坊搜市、抢钱抢物,逼得人无路可走、无处可逃,教徒只好吊死在家里。那时的教主脾气才叫大呢,上来就劈烂那宦官的头。你知道她说什么?她说,‘杀一个,我还没杀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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