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南平不动,只把头凑近了低声道:“今儿你们武宅上的贵客,我跟着他的车走了一阵,他去了南诏使馆,这是南诏国的使者,是不是?你们蚀月教私会外国遣唐使,是叛唐!”
房瑜顾自拿刀切了羊尾吃,一边漫不经心道:“说来惭愧,房某虚岁三十有八,还未有妻室。但是我有个同僚谢昌玉啊,经常和房某出入平康坊欢喜地,进进出出全无愧歉。我这昌玉阿弟家有妻室,那他和某公然亲近旁的女子,该不是要判个‘叛家’的大罪吧?”
康南平听得满头雾水,莫名其妙,一时无语,半日道:“你这嘴……你这嘴巧舌如簧,我只问你……”
房瑜好像听不见他后半句话似的,接话道:“我这嘴快,平康坊的姐姐都爱得不得了,你是识货的。”
康南平知道和房瑜问正事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就转了话锋,指着远处武宅那棵大银杏说道:“你们那白阁主说,这是你们教主栽的,是真是假?”
房瑜点点头:“是啊,教主送给房某的小女荡秋千玩儿的。”
他方说自己没有妻妾,却有个女儿,还在疑惑,就见房瑜抬眼看了看他,边嚼边说:“怎么了,亲生的。”
“别在这给我打诳语,这大树少说也要百年才得,你们教主是什么人物,百岁老妖不成?”
房瑜点着他手里那卷宗说道:“你查我们蚀月教,这卷宗上难道没写我们蚀月教教主的尊姓大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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