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岫十岁以后大概一直被锁在这个地方,上官武带他出去的时候,地上血还未干,不知道他在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而且又执意留在这里。留在柱旁的鲜血该是他自己的,但又可能从未死成过,未明是他自己寻死,还是有人在残害他。
这就是那个玉碎的房间。
婚后鱼玄机拒绝了大夫人分派的侍奉奴婢,说身边带着天枢宫的机密,不能给人看去。这倒也合理,紫剑慈同意了,但不派奴婢自有别的办法监视。美妾新纳,主人多来看望也是应当,紫剑慈隔三岔五便来院里坐,要她陪侍,到了夜里也不去别处。夜幕一来就是她的噩梦,宫主这都没有崩溃,芳山几乎骇狂了。
紫剑慈每日至少有一两个时辰必须到东苑去,鱼玄机趁着丈夫短暂离开的时间,快手修固门窗。用这点时间,她花费四天,把西四厢房的两面都换了闩锁,连芳山也不能随意出入。
她随嫁带着全套的机关套械和木工刀,甚至将天枢宫里最后的几梭天蚕丝都带来了。谁也猜不到她把这贵重的东西藏在了哪里——她结婚时戴的那顶假髻是天蚕丝盘成的。这东西固然要省着用,盘进假髻只是她平淡的绝望中产生的一点冲动,就像开个玩笑。在这些事上,她就和年轻时的幽鸾一样既好笑又古怪。
芳山看着西四厢房这密室落成。鱼玄机忙完,将手里工具一扔,松了口气,转头央求芳山把那箱随嫁的药材搬进来。因她做工时一直喊着饿,芳山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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