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背上挨了板子,宗恕趴在床上,在药效作用下渐渐意识昏沉,口中嘟囔道:“娘,我觉着读书好累。”
柳氏用帕子擦去他额上汗珠:“历朝历代的读书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说完她就后悔了,常桓的官位便是买来的,他自己又读了几本书呢。
“背了又忘,背了又忘,”宗恕有些自恼,“我不比宗继天生便会读书,他过目不忘,博闻强识,我想我或许不是这块料。”
“李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道长说我有些天资的,或许我生来该去做道士的。”
柳氏内心五味杂陈,不置可否,只是望着他睡着,抹了泪走出房间。常宁雁来找她那日,直说常桓科考舞弊一事行将暴露,常家命数已尽,要她同去出堂举证。
原本她还犹疑再三,未想常宁雁竟先行打通了陈氏,她亦修书来劝自己与常宁雁携手。如今这个样子,前后无路,与其苦苦煎熬,不如放手一搏。
囿于男女之妨,除了清早前去上学时,宗继顺路经过常宁雁的院子,会在门口问安之外,他并不多踏足这里。
宗继十五岁不到,生得和常宁雁五分相似,正襟危坐,已颇有儒生风骨。常宁雁写完手上这一行,搁下笔自屏风后走出来:“宗恕伤得严重吗?”
“好些了。”宗继敷衍道。
难得专门来一次,常宁雁察觉到他醉翁之意不在此,又最厌弯弯绕绕:“你要说什么便直说,我没功夫陪你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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