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趴在地上，继续肏金。瑞安忧心忡忡地看着金，金则嘴角上扬，回以笑脸，仿佛在说“我可以忍耐”。

金可以忍耐，瑞安却不忍继续看下去。他坐到沙发上，盯着眼前的茶几，听着一旁的胡闹，等着哈里斯平息怒火。

哈里斯不会射精，因此不会因为阴茎软掉而停下交合的动作。他折磨了金很长时间，直到自己累得瘫倒在地，情绪趋于稳定，这才注意到瑞安坐在沙发上，并未像之前那样事不关己地进屋去休息。

瑞安投过来的眼神和表情都是冷漠的，但那不是对金，而是对哈里斯。隆冬时节，作为安弗瑞国首都的桑瑞斯，自然也会保证居民拥有温暖的居住环境。当然，仅限于那些缴付供暖费的良民。不愿回家宁愿在街上流浪的哈里斯，这一刻，感觉瑞安家里冷极了——比室外还要冷，冷得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哈里斯快速收拾好自己，大步流星地走向房门，却在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停了一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发现根本压不下心中的委屈，于是不甘地转过身，走向沙发，站在瑞安身旁。哈里斯居高临下地看着瑞安，沉默良久，最后只憋出这样的问题：“你还疼吗？”

瑞安没有逃避，回望哈里斯的眼睛：“疼。”

“我肏你狗的时候，”哈里斯又问，“你会疼吗？”

瑞安不解道：“我为什么会疼？”

“不是脚疼。”哈里斯向前一步，用手戳着瑞安的胸口，“这里——看着你的狗被别人肏烂屁股的时候，这里会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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