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让你出去就出去，你是怕她吃了我，还是怕我吃了她？”宋晓菁狠狠瞪着墨青吐槽，“你怎么跟傅子毓一个模样，吞吞吐吐的。”

“我这就出去。”墨青发现了，他现在觉得主子的训斥一点都不可怕，宋姑娘的训斥才是真正的可怕。

门被关上了。

墨红不由地紧张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了？昨天还不是很嚣张，说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今儿怎么没声了呢？”宋晓菁大咧咧往墨红床头一坐，语气凉飕飕的，“今天，连正眼瞧我的勇气都没了？”

墨红心头一紧，愣是不敢抬头，因为她摸不清宋晓菁是找自己算账，还是要把自己赶出去。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宋晓菁蹙眉瞅着头也不敢抬的墨红，“我可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态度高傲，语气傲慢，还把我当成伺候傅子毓的丫头。”

宋晓菁每说一句，墨红就心虚一分，到最后脑袋都快贴在炕上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又是懊恼，又是羞愧。

“怎么，还想用沉默来对抗我？”

听着宋晓菁充满嘲讽的话，墨红犹豫好久，才开口轻声道：“属、属下不敢说。”

宋晓菁眉头一挑，双手环胸瞅着墨青惊讶道：“连称呼都改了，看样子，病了一场，脑子真开窍了？”

“宋姑娘，对不起。”

墨红再也忍不住了，双膝跪在床上，深深给宋晓菁磕头认错：“是属下执迷不悟，是属下迂腐，是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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