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穆长宁不得而知。
她的日子继续简单地重复着,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望穿见穆长宁每天高床软枕的,就开始抱怨自己以天为盖地为庐,嚷嚷着让穆长宁也给他搭一个小屋子,穆长宁只好去砍了些竹子,在空间中找一块空地搭个简易竹屋,又将储物袋里的整套桌椅床柜拿出来给望穿放竹屋里。
她把他当小孩子来哄,顺带准备了一堆零嘴玩具,这货一开始特嫌弃,这也挑那也挑,转个身就抱着小拨浪鼓吃着糖葫芦,别提多欢腾。
穆长宁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她开始习练剑诀,一开始只是照着剑诀上的招式演练,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挥舞,从最先的生疏,到后来慢慢连贯起来。
进步是飞快的,可是每到这个时候,总会有人要扫兴。
“空有形似,不具神韵,花把势而已。”望穿凉凉地说。
穆长宁微喘地停下来,看向倚在躺椅上百无聊赖的粉嫩孩子,问道:“那神形兼备剑法是什么样的?”
望穿默然片刻,薄唇紧抿,良久了,才慢慢说:“我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
身体四分五裂,又沉睡了许多年,很多事情望穿都忘记了,或者说,是记忆缺失了,和他的身体一样,支离破碎的,拼凑不起来。
雪白到有些透明的面庞晶莹剔透,那张如玉小脸上苍白的薄唇微微撅起,眼神暗沉,就像只脆弱的瓷娃娃,一碰便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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