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妈吸了吸鼻子，轻拍温宁的手。

“宁嫂子，我怎么就那么傻……以为柳儿只是害喜有些过重，时间也比其他人长。我压根没想到孩子在里头咋就出事了啊！呜呜……”

温宁叹气，低声：“别伤心了，这是谁都没料到的。怀孩子要定期孕检，只是非常有必要的。尤其是头次怀孩子，刚当妈没经验，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

阿虎妈擦了擦泪水，低声：“前一阵子她还跟我说，怎么觉得孩子好像不怎么动。我还告诉她说，指不定孩子是一个乖巧的，不爱闹腾。我还告诉她，说刚开始没动那么多。等孩子大了，会动得越来越多。”

“对。”温宁安抚道：“您老人家说得一点儿也没错。这看不着，摸不着的，除非是专业医生，不然哪里看得出来。”

“这都怨我，都怪我。”阿虎妈哽咽：“我这个做长辈的，压根就没将她照顾好。都是我没用！我忒没用！”

“姑妈，您别这样。”陈民红着眼睛，低声：“您已经够好了，不怨您……是我不好，我们什么都不懂，也没来医院检查。翠柳的脸色一直都那么差，肯定是不对的啊！吃不下，睡不好，还时不时肚子痛，可我都不懂，不知道这是孩子不好的表现。”

“别这样……都别伤心了。”温宁也是红了眼睛，道：“孩子没了，心痛是难免的。但如果你们伤心，翠柳的压力就会更大，她已经是最伤心的那个人。如果看到你们这样子，她心里肯定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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