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等饶雨漪享用够了，才拍拍衣服起身。

颇有点小渣女的样子。

“那我回去了，你自己把衬衫扣子扣好。”

可能是被那些情书气的。

以往，她对方绫陌一向娇羞且温柔，即便骨子里藏着大小姐的傲性，却从未对少年撒泼过。

见饶雨漪要走，方绫陌迅速扯住她一截胳膊。

“怎么了？”她问。

就听少年语气微微期待的说，“下次还什么时候找我学习啊。”

那嗓音，藏着点耐人寻味。

只可惜饶雨漪身在局中，倒是没听出来他话语中的缠绵和暧昧。

饶雨漪：“……”

总感觉被占便宜的不是方绫陌，而是她。

她没说话，走路的节奏都乱掉了。

徒留少年看着姑娘消失不见的背影，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愉悦的低喃声。

“真是个坏女孩。”

……

放学时候，御汀颜跟沈疏珩从校医室出来，恰巧碰见饶雨漪。

“班级的节目表上交了吗？”御汀颜问。

饶雨漪点点头，“嗯，是我亲自递给方绫陌的。”

她自然知道御汀颜怕那个张旻雪动手脚，自然亲自去做。

只可惜，饶雨漪千算万算，漏算了学生会里居然会……出了内鬼。

在放学后空无一人的学生会办公室。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从各个班级里的节目单上查选着什么，然后把手里的那张A4纸和其中一个节目单调换。

恶劣的笑了一下。

……

回家后，御汀颜又在沈医生家蹭饭。

自从尝了他的手艺，她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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