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子酒让冯椋中毒,一剂药让冯椋拉到虚脱。
乔夕月手里捏着银针,在冯椋的腹部戳了几下,戳的冯椋把最后的力气用来哀嚎。
最后只能躺在小木床上一动不动的装死。
等乔夕月去净手的时候,冯椋睁开一只眼睛看看邬天朔,小小声的说:“邬兄弟,你这媳妇可真厉害。下药狠,下手更狠。”
“冯大哥,你知足吧。”邬天朔也压低了声音,还用手挡在嘴前,说:“她狠起来连自己都扎。生生的把自己的记忆给扎没了。”
冯椋:“……”我以为我是最惨的,没想到对我下手的人比我还惨。
“那你们俩?”冯椋用一双大拇指对着比划了一下,问:“私奔的?”
“不是。”邬天朔一脸严肃的道:“我们可是正经夫妻。她闺女跟我叫阿爹,他徒弟也认我做师父的那种。”
冯椋一脸的不信不服。
按照邬天朔这样的说法,他们俩应该在家安心过小日子才对,何苦要封住了记忆,在外面流浪天涯。
“情调你懂不懂?”邬天朔挤挤眼睛,说:“你再反过来念一遍,就懂了。”
情调?调……情!!
有文化的人都是这么玩的吗?比他的土味情话可赞多了。
学到了学到了。
冯椋一脸的心满意足,心说:以后跟着邬家兄弟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邬天朔则是暗自叹了一声,他这是追妻追了千万里,最后才到手的。
现在也就是小声的吹吹牛而已,还不敢给媳妇听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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