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春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苏柒柒牙酸倒胃口。

“李世宁。”拧拧眉，偏头唤他上前：“你可亲眼见她喝下神水？”

“没有。”李世宁重重呼气，再次回想那晚的情景：“她和秀儿我都没亲自督促，只把神水交到两人手上，略略说明了一下功效和入门要领。”

原因很简单，两人俱是苏柒柒的人，当初也是苏柒柒把两人分派给他的，潜意识里李世宁对她二人并无防范之心。

在苏柒柒睨视下，李世宁声音越来越低，失责源头自他起，难免心虚。

春玉终于吭气了，可能不忍李世宁被责问吧，勇气可嘉地高抬头颅，一鼓作气吼道：“跟宁哥无关，我为什么要喝药水？你凭什么要求我做你的傀儡？你以为你当真是神仙下凡吗？”

面对她的几连反质问，苏柒柒神色不变，笑声溢出唇：“呵～傀儡？你恐怕对傀儡一词存在严重误解，这就是你背叛的理由？”

“我强迫过你留下吗？在沛阳城，你的卖身契我拿到的当天便交还于你们，那时你就可以离开的，是你自愿留下的，不假吧？”

“后来，假使你喝过神水，想离开依然可以离开，离开之后只要不往外泄露我的秘密，便可安然度过一生，你的人生从始至终都是自由的，傀儡一说未免太牵强。”

“一面心安理得享受我的庇护，一面心有不甘，任由欲望膨胀，到底是谁禁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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