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一脸抱歉道，“那个，我肯定帮你洗干净，要是你觉得不干净，赔你一个。”

他移开目光，表情淡淡的点点头，让人分不清是不走心了，还是不想搭理她？

现在她不敢在狼吞虎咽，不顾形象的吃了，闷头慢慢的吃饭。

后来吃的很慢，但还是吃了不少。

赵想中病情恶化之后，研究病房，不能随意的初进，砚老师都重视起来了，苏婉婉更是一刻都不敢有所懈怠，希望赶紧医治好病人，这样就能照顾团团了。

最近又忙又累的，肚子吃饱一些之后，她就犯困，这里虽然头一次来，可有熟悉的味道，她过度的紧张，现在渐渐的松懈下来。

困意袭来，苏婉婉两只眼睛都在打架，但手里还握着筷子，下意识的往嘴里送饭，下一秒身体往一旁靠去。

筷子滑落在桌上，他本能的去接筷子。

然后发现苏婉婉闭着眼睛，睡着了。

顾九霄眼神变了变，真的这么困？他高强度的工作，几个国家飞来飞去，也没有像她这样的疲惫。

他有种新发现，那就是眼前的她，很特别，和他周围的人完全不同。

不同很正常呀，她是女人，田野和赵东这样的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相同了？

其实苏婉婉要是醒着，肯定会辩解的。

因为四年的婚姻里，顾九霄面对苏婉婉的时候，几乎和他手下的那些员工一般，冷酷无情，让人莫名的畏惧。

可这段时间，顾九霄总是觉得她真的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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