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平复了一会儿行迹败露后的慌乱,然后又推门走了进去,椅子上的人规规矩矩地坐着,她如今真的不太一样了,她竟然已经快要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了,而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夜墨,继而爱上夜墨,接着又被夜墨伤害而离婚,接着又怀孕要产子,她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印记里,都没有他,怎么能没有他?
他和她面对面坐着,他对一旁的rose说:“这块牛排冷掉了,你让厨房重新煎一块过来。”
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声音,小白咬紧了牙关,满眼的愤怒却无法给他看见,她只觉得脸上多了只手,那手手掌微凉,轻抚着她的脸庞,语气里似乎还带上了些许委屈:“小白,你说我是言而无信,你又何尝不是言而无信?”
小白浑身都在战栗着,她强忍住怒意,咬牙切齿道:“宁柯,都这样了,你还不拿到我眼睛上的带子吗?这样还有意义吗?”
他的手指便轻轻抚上微湿的缎带:“我不想看见你的眼睛,我不想看见你满是对我怨恨的双眼。”
小白艰难地吞咽着唾液,她只觉得喉咙发堵,她只觉得浑身血液都似乎变得冰冷了起来,她对宁柯一直都是不设防的,就算是他从前绑过她一次,她也固执地认为那不过是他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情,她从没想过他会故技重施,又绑她一回,她还一心想着要将他的抑郁症治好,如今抑郁症怕是好了,又多了偏执症,哦不,他向来就有偏执症,他对她一直都很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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