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花对这句话十分受用，娇嗔地看了赵启亮一眼，满面桃花地跟孙永凤说：“瞧你把我说的，我哪有那么好？要说你的本事也不错，三弟都只看你，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他呀，哼......哎，也不说了，这些都是命吧！咱们俩还算是好的了，别人嘛......”孙永凤别有深意地看了张秀丽一眼，凑到周翠花耳边低声道，“我觉得大哥挺可怜的，大嫂做了那样的事......哎，不是虐待宁宁那事，是还有别的事，就是跟......不过也是，她一个女人，大哥常年不在家，难免寂寞孤单，于是便......哎呀你懂的。”

关于张秀丽与别的偷情的事，周翠花亦听唐必菊说过，此时倒是见怪不怪，不过，再看向赵启明的时候，眼里不免有了一丝别的东西。

怜悯、叹息、鄙视......

各种复杂的东西交织在一起。

赵启明从小就好强而敏感，这一眼，他便感觉到了。

那些躲闪的目光、那些特意压低的声音、那些背后的指指点点......

他太熟悉。

也太清楚。

偏偏这时候，孙永凤还在那里大声地说：“我说那杨刚就是活该！以后遇到了个更好的，结果人家根本都看不上他！啊呸！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是个女人都知道不能嫁给她！他就是个渣！掉到地上都没有捡，就有些人傻，还把他当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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