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晴虽然奇怪凌越程竟然会问她这个问题，但依旧回答道：“嗯，是的。”

真没男朋友……凌越程深吸一口气，然后道：“那不知道慕学妹，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听到凌越程的话，慕羽晴搅动着牛奶的右手一僵，她抬起头很惊讶地看了凌越程一眼，然后道：“抱歉凌学长。”

听到慕羽晴说抱歉两个字，凌越程知道这是婉转的拒绝，他有些激动地道：“你对我哪有不满意吗？我可以改的。”

慕羽晴摇了摇头，道：“不是，凌学长你很好，只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凌越程苦涩一笑，问，“是刚才那位沈少对吗？”

慕羽晴没想到凌越程会以为她喜欢的人是沈珞熙，简直哭笑不得，“不是他，你弄错了。”

“呃……抱歉，我误会了。”凌越程有些尴尬地说。

“没事。”慕羽晴摇了摇头，然后问，“凌学长，我们还可以当朋友吧？”

如果以前，有人跟凌越程说，做不成情人，我们可以做朋友。凌越程肯定会当成笑话听。

现在轮到自己的时候，他竟然觉得就算不能当情人，能当朋友默默地守在她身边也成。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凌越程道：“嗯，还是朋友。”

慕羽晴并没有和凌越程在咖啡厅呆很久，因为张成给慕羽晴打来了电话。

跟张成说了地址后，慕羽晴便跟凌越程告别了。

半个小时后，张成的车过来了。

慕羽晴上车后，跟张成道歉，“抱歉，张先生，我忘记给你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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