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楼主和眉蛾已经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了，听到那些人的话，两人面上更多的并非愤怒，而是无奈。

“这些人……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望月楼楼主失望不已。

眉蛾倒是不以为意：“他们本就如此，你指望他们落井下石还可以，雪中送炭……那不属于他们，至少不属于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些人。”

“那你不是经常帮助那些人？”

“我帮助的其中也不乏这样的人啊，人心如何，只有时间能印证一切。”眉蛾笑了笑，轻声道，“但不可否认，我的效果达到了，在很多人的心底，我就如同活菩萨一样的存在。”

“但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你依旧不值一提。”

“所以啊，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些人的想法，我帮助的人之中若是心地善良，将来自然会造福人群，总有一日会有效果，而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也早晚会受到惩罚，比如说现在，我就不相信她会任由他们这样侮辱，这是因果。”

“什么因果？”望月楼楼主撇了撇嘴，“这是佛家所说，你又没出家，说什么佛理？”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天下无佛？因为佛并不存在，天下皆佛，因为佛在心中。”

“……好了，别跟我说什么佛理，我不懂，也不想知道。”她翻了一个白眼，“你说，她会怎么做？”

她很快又将话题拉回沐雪晴的身上。

眉蛾轻轻一笑：“你还记得之前她让人记录的那些名字和地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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