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很难受，不过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月肆摸着雪灵月柔顺的黑发，“在那个世界里，只有凤翎歌才能轻而易举找到出口，你定然是想要借凤倾城之名，让凤翎歌带我们出来吧！”

一下就被月肆看中了小心思，雪灵月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月肆继续道：“不过丫头，这样的事情你以后可不能再做了，你知道的，比起离开结界，我更害怕的事情是你忘了我……大概也是因此吧，所以我竟然莫名有些明白凤翎歌的用意了。能够豁出性命，让自己所爱之人的转世记得自己，这的确是一件很值得的事！”

“是吗？”对于这个问题，雪灵月没有多说。

值得吗？

其实她一直不认为凤翎歌值得，他明明已经看到了结果，却还要如此发疯，这和作践自己又有什么区别？

“映雪，如果你是凤翎歌，如果你也能看到未来，如果你明明知道将禁术用在我身上一点用都没有，你会怎么办？”雪灵月问月肆。

月肆很快就回答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哪怕再耗费一个一万年，也一定要去寻找到一个可以彻底复活自己心爱女子的方法啊！”

很显然，月肆这是否定了凤翎歌的做法。

凤翎歌的做法他虽然能理解，却不敢苟同。

因为凤翎歌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明明就已经看到了未来！明明没有未来的未来他，他却还非要这么做，简直就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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