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感冒使然,想到后面的时候脑子被药物的副作用侵扰,不知不觉中睡着。醒过来的时候脑袋有些酸痛。
我查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正靠坐在床头的靠板上。浑身的僵硬酸痛感,我动了动身子,只觉得麻木不堪。但鼻子通跟喉咙都舒服了不少,也没有想咳嗽的欲望。
手机还捏在手心里,看了一眼时间,刚过七点多,可床上的陆檀已经不知所踪。昨晚发生的事情太过迅速、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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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多容易。
说出来容易,做出来也容易。
只要这个想法在脑海根深蒂固,那便什么东西什么时间都可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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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世后,我曾一度想过自我了断。
因为胆怯,因为懦弱,因为什么都没了。
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不学无术,也没有朋友劝解。狐朋狗友在知道我“垮了”之后,毫无声息地没了联系。
那时候可笑的自尊心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心态也发生了很多变化。却也更为加大了我最不堪的一面。
畸形的身体一度是我自卑的源头。
父亲的不理解与冷漠,母亲的纵容与宠溺,两者相辅相成,造成了我这种奇怪的性格。
他们死了好久了。我都快忘记样子了。
回忆这些,于我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们不用在现实中看到我继续闯祸,无休止的胡闹,要永远替我收拾烂摊子——我还不知道感恩。
父亲在世的时候便常常让我去死,我不屑一顾、嗤之以鼻,不与老人家计较。可当他与母亲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忽然死掉了。那一瞬间的感觉极为复杂,我也确实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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