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受伤较重,是趴在软椅上让人抬回来的,人是清醒的,短时间内下地是不可能了。”
轩辕明烈亲口命令的“杖四十”是没人敢掺什么水分的。
那结结实实的杖责加在柳子娴的身上,她就是没死,十天半月也别想再到轩辕夜阑和凤云倾面前蹦跶。
“子华,你信不信,柳子娴那样的人,只要没死,就不会善罢甘休?”凤云倾放下一枚棋子,淡漠的道,像是没带任何的情绪,可讽刺的意思和愤恨的意思却又那么浅显易懂。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轩辕夜阑只有这八个字。
原本就是不值得他多费心思的人,如今又几次三番的想要害他的倾倾,他哪里还会对那两人有什么好感?!
“你的棋艺不错,若是比棋艺,你也能胜。”轩辕夜阑转移了话题:“只是比我还差一点。”
凤云倾的表情顿时僵住,哪里只是差一点了——她今日与轩辕夜阑下多少局,就输了多少局,虽说每次都输的不那么难看,但是她严重怀疑这就是轩辕夜阑故意的。
“子华,我且问你,你每次与我爹爹下棋,是否放水了?”
“放水?”轩辕夜阑有些不解,想了想,问:“可是指我刻意让他几子?”
“正是,”凤云倾道:“你确定只是几子,我与我爹爹下棋,都是要让他几子的。”
“让多少不重要,结果才重要。”轩辕夜阑淡淡的道:“他是你的父亲,自然也就是我的父亲,我让着他一些,他开心些,你也会欢喜些,这样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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