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在约定时间之前几分钟赶到了。

“时师兄。”

“来了。”时亦望着她，“先进去吧。”

“好。”

外面很冷，不知道他在这里等多久了，顾初很不好意思。

屋里很暖，顾初把外套解下。

服务员把菜单拿过来。

顾初说：“时师兄，你来点吧。”

时亦也没客气，很快就点好了。

等菜的时候，顾初想着该说点什么好，总不能一直干坐着吧。

时亦忽然问她：“我可以叫你小初吗？”

顾初愣了一下：“当然可以。”

说完后她又补了一句：“我的家人和朋友都这么叫我的。”

“嗯。”时亦笑着说，“作为交换，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呃……好。”

餐厅里，几乎都是一对对情侣在就餐，不少情侣依偎在一起，很亲密。

顾初看了一圈，圣诞节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情人节的。

服务员给她送了一支玫瑰，说是餐厅搞活动送的。

顾初笑着接过，闻了一下，随手就放在一边。

时亦笑了一下：“你们什么时候考试？”

顾初想了想：“月底考几门，过完元旦还有。”

嗯，所以吃完这顿饭，她就要回去复习了。

服务员上了菜，两人安静地吃饭。

过了一会儿，顾初打破沉默：“你下个学期要去实习吗？”

时亦摇了摇头。

他准备开一间工作室，已经在筹备阶段了。

时亦忽然问她：“陆景辰又找你了？”

“嗯。”

顾初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的？

她忽然灵光一闪，应该是傅加余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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