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南地的那个观察指挥使季龄?”提到此人,景熹心中十分不满。
不仅是因为当年此人与云三那个老东西一起构陷义父和两位兄长,还因为数日前季家的儿子曾出言调|戏过云秋君。
那小子过来好像是为了找俞敬求神兵的,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踏进读书阁半步,就被景熹鞭打了出去。
说起来当日那样轻易让他跑了,还有一份来自南地的那位薛钱和盛廷的‘功劳’
“嗯,”云秋君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季龄,当年要不是他在背后替三叔出主意,替三叔撑腰,三叔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如今他到南地任职观察指挥使已满三年,若是按照朝廷规制,今年他的任期已满,也该到了回京的时候了。
若这一次真叫他顺利走了,再想找他报仇恐怕就难了。当年父兄想要自证清白告他诬陷,谁料京中官员多是他门生,竟是官官相护,硬是逼着我父兄认了罪。”
父兄的惨死是云秋君至今过不去的坎儿,每每提起都恨极怒极,好好一个温柔似水的人都会变的面红怒目起来。
景熹看在眼中,却是忧在心里,这三年里他早着人查过季龄了。
那个季龄是狗皇帝派到南地来监察齐王的眼线,他和齐王向来不和,除了早年与云三一同构陷义父之外,并没有在南地干些其他勾当。
毕竟南地是齐王的地盘,那季龄就算是朝廷派来的鹰犬,也是不敢随意在太岁头上动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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