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夫这么说可就是冤枉我了。”
宣铎垂眸看着颈间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我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取景大夫的性命。”
景喜不动声色的又将匕首贴上了宣铎的皮肤,冷声道:
“恐怕那是因为我对二公子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吧。当然了,二公子完全可以当做属下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景喜说着,特意加重了‘君子’两个字。
宣铎阴恻恻的笑了笑:“那这药,景大夫还换不换了?”
景喜直视着他:“二公子也是时候该学些对自己有用的技能了,从明天起,我就不过来换药了。”
说罢,他收回匕首,只把药和纱布留了下来,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宣铎摸了摸脖子,沾了一手的血,气得他把景喜留下来的药全都拂到了床下。
当药粉洒了一地的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他的药还没有换好。
宣铎:“…………”
他又把枕头扔了,砸到房里的瓶瓶罐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景喜已经走出了很远,听到这些声响还是忍不住顿了顿。
花瓶摆设不要钱吗?神经衰弱。
等拿其他人试好假肢,她就立刻回去向齐王报告成果,然后回鸠城去。
她想祥云了,想四喜了,也想慕容玉。
夜里。
景喜正睡的迷迷糊糊,却忽然听见门边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
工作多年养成的值夜习惯令她变的警觉,尤其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她更不敢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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