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不了口,也目不能视,就在心中默默记着路上所经过的种种颠簸凹凸。
正数着,突然意识到——
怎么已是第三次一模一样的特征?
那人竟似知晓他的心思,有意打断他的思路,拖着他在森林中绕了几圈。
既无意杀他,庄北溟索性不再强记,在药性上来时沉沉睡去。
再醒来之时,陌生的房间中安息香萦绕,他陷在松软舒适的太师椅中。蒙眼的黑布已经被去了,但手臂向上吊起,腿往两边打开,嘴里的布还塞得牢牢实实。
这个耻辱的姿势,不仅让他身体不舒适,心里也不舒适。
一个瘦弱的人影立在床边,全身上下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声线微微带着一点嘶哑:“东西都抬进来了?”
既像是变声期的少年,又像是入宫不久的阉人。
一个荒谬的想法自心中升起,莫非此人不为求财,也不图害命,而是受太后所托。
他不近女色,太后就差人将他捆绑起来,着男宠和阉人来他面前邀弄姿容?
“都在这里了。”侍女们低垂的头也无法掩饰通红羞涩的脸色,让庄北溟不禁狐疑这人究竟抬了些什么进来啊!
庄北溟猜的没错,此人确实是受太后差遣而来,但却不是少年,也不是阉人。
而是受诏回京的罪臣孙女游莹。
“行了,”游莹点头,“出去时把门关好。”
“是。”侍女们的声音越发细若游丝,离去的脚步既仓惶又激动,“咣当——”一声关上门时都险些夹住了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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